”郭氏依然冷静,收起微笑,“父亲这是什么话?明月是大房的孩子,叫我一声二婶,我怎么会如此对她呢?况且这九皇子要退亲,谁能去左右?一笔写不出公孙二字,我们都是一家人,儿媳怎么敢如此做?”
公孙礼也说道,“父亲真是误会了,一定是这个车夫攀诬,明月是我的亲侄女,我断断不敢做出这种事。”
公孙儒冷笑一声,“你们夫妻两有什么事是做不出的?弄个假的公孙大小姐公孙晨曦,现在仍然住在你们府邸,又弄出个假的公孙儒,你们去叫那假货为父亲吧,叫我做什么?知道明月弓有可能在我这里,又假惺惺得来认我这个父亲,我还没有老糊涂。”
公孙礼一听,连忙跪下,“父亲,儿子真是知道错了,儿子回去就把假的公孙儒赶出去,父亲,明月弓真的在您这里?”
“明月弓是传家宝,它自己会跟着它的主人,别人强取豪夺是没有用的。”公孙儒淡淡道。
公孙礼和郭氏二人对视一眼,郭氏哭道,“儿媳真不知道这个车夫为何要攀诬儿媳。”
此车夫名叫谭勇,年轻时就暗恋郭氏,郭氏是郭家的大小姐,而他不过一介莽夫,原想着从军,将来好迎娶郭氏,不曾想,郭氏最后嫁给了公孙礼,谭勇便隐身埋名进了公孙府邸,只为守护自己最心爱的人。
听到郭氏这么说,谭勇也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看不过大小姐一个草包却能成为公孙家的传人,又时常欺负二房的少爷小姐们,因此才想到这个主意,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明月勾唇一笑,“你这个人倒是有意思,我那时不过一个不能修炼的废材,二房的少爷小姐们经常欺负我还差不多,直到我灵力重塑成功了才给了他们一点点小的教训。只怕你不是看不过我,而是你想保护的那个人看不过我,所以你受了她的指使才来害我。你不用再维护郭氏了,祖父和师傅审讯你的时候,你不是都召了吗?”
郭氏看向谭勇,大声道,“你为什么要害我?”
谭勇不声不响,然后才道,“夫人息怒,奴才是一时糊涂,确实不关夫人的事。”他自己也恨,他是一个硬汉,酷刑再如何他也不会召的,但是浮尘道人的药丸也厉害,他被迫吞下一颗,就开始说实话了,控制不住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