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初祠禅强?
这是要多么狂妄的小子,才敢说出这样的话?
周秉德看过阎宁的资料,虽然资料不完全,但他也知道阎宁的修为不低,说年少有为都是贬低他了,周光明死在阎宁手中,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仅仅是如此,要和初祠禅比起来,周秉德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初祠禅可是半仙之境,耗费了大半辈子才达到的恐怖境界,眼前的阎宁不过才二十出头,就算他从娘胎里开始修炼,也不可能踏入半仙之境。
所以,周秉德觉得是阎宁不知天高地厚,在自己面前大放厥词。
“小子,有句话叫初生牛犊不怕虎,外头戏称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若没有前浪的助推,后浪又怎么可能出现?你年少得志,别以为天外无人!”
阎宁不为所动,而是对外喊道:“巍墨队长,麻烦将人给带进来!”
不一会儿,巍墨便扛着被五花大绑的周景曜走了进来,随手将周景曜丢在地上,将周景曜嘴里的布条取了下来,周景曜喊道:“阎宁,你好大的胆子,绑架虐待我不说,还敢来我们周家的地盘耀武扬威!父亲,这小子欺人太甚,一定不能让他走出我们周家的大门,否则以后我们周家还怎么在华夏抬起头来?还有你,段一,你竟然助纣为虐,成为阎宁迫害我们周家的帮手!这件事情,我定要向你讨个说法!”
“住口,真把自己当棵葱,连首脑的名字也由你直呼?”巍墨狠狠地给了周景曜一巴掌,扇得他脑袋发蒙,下巴都快脱臼了,当场怀疑人生。
段一至始至终都没说话,没有阻止巍墨的行为。
巍墨是一号小队的队长,周秉德不会不认识,往常段一和魏墨在周家,都要客客气气的,可今天他们来,却换了一副面孔,不但不害怕周秉德,还在他的面前痛打周景曜,周秉德明白了,段一他们是找到了新的靠山,而这个靠山,无非就是眼前的这个阎将军了。
“你……你敢打我?魏墨,你死定了,你还有家人吧?让你的家人外出的时候小心点,否则……”周景曜冷冷地笑起来。
“哟,你还敢威胁我的家人?”魏墨也怒了,自己为华夏付出的无数,而周景曜只是一个社会蛀虫,自己竟然还要受他的威胁,换做是谁也气不过。
阎宁站起身说道:“周景曜,说到底,我和周家是没有什么过节,但和你这一脉,积怨已深,你说说吧,该如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