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说不好,反正我就是觉得。”
宋鸽之所以这样说,是她发现有一次哥哥单独跟胡晓霞吃饭,另外,有一次哥哥回家看妈妈,妈妈催促他快点走出离婚阴影,早点再婚。
哥哥当时高兴而且很自豪地说道:“您就别操心了,反正这次我要找能提高下辈人高度的女人结婚。”
因为哥哥个子不高,在男人中算矬人了,所以前嫂子也而不高,这次哥哥突然这样说,让宋鸽就想到了哥哥单独跟胡晓霞约会吃饭的情景。
宋鸽当时就插嘴道:“哥,你是不是看上薛大哥的女朋友胡晓霞了?”
哪知,哥哥当时就瞪着眼看着她,说道:“什么薛大哥,你只要一个哥,那就是我。另外,你记住,胡晓霞已经不是薛家良的女朋友了,他们已经吹了。”
妈妈也关切地问谁叫胡晓霞。哥哥就遮掩了过去,还再三嘱咐她不许乱说。
至此,宋鸽断定胡晓霞跟薛家良吹了后,有可能跟哥哥好上了。她当时还为薛家良抱不平。
只是,薛家良听了她这话后说道:“小姑娘,第一,她爱成为谁的嫂子就成为谁的嫂子,跟她没有半点关系。第二,我不同意咱俩处朋友,跟她也没有关系,是咱俩真的不合适,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说这话。”
就这样,薛家良再次拒绝了宋鸽。
雨下得很大,枫树湾河的下游各个险段都上了人,薛家良想请宋鸽吃饭,宋鸽摇摇头,从薛家良手里接过车钥匙就回家了。
那天,薛家良没太在意宋鸽的神情。
薛家良来到单位。
防汛期间,县委和县政府的领导都是双人双岗,作为县长助理的他,也是有一份责任的。
果然,副县长孙月恒和他的秘书、司机还有办公室的人都在自己的值班岗位上。
孙副县长问了他一些工地上的情况,突然问薛家良会打牌吗。
薛家良说:“您还有这爱好?”
孙月恒说:“我有个毛病,在机关睡不着,非得熬到后半夜才能睡着。”
薛家良理解,不光他,好多领导夜间值班的时候都有这个毛病,就说:“我只会跟电脑打,不大会跟人打。”
孙副县长说:“跟电脑打就会跟人脑打。”
于是,孙月恒叫了司机和秘书,加上薛家良正好凑齐四人。他们躲进接待室,悄悄摆开了牌局。手机都放在手边,以备随时接打电话。
薛家良的牌打得出神入化,跟孙月恒配合默契,只把司机和秘书打得落花流水。
孙月恒牌技还真不怎么样,如果不是薛家良撑着,恐怕只能靠对手失误得分了。
一直打到了12点,孙月恒有了乏意,他伸着腰高兴地说:“这是我有史以来玩牌玩得最心花怒放的一次,薛家良,明天不走的话夜里接着玩。”
第二天的雨依然下着,比夜里小了好多,只要不下暴雨或者是大暴雨,防汛的压力就没那么大。
薛家良松了一口气,如果白天雨还继续的下的话,估计水库就要开闸泄洪了。
上午,薛家良参加了县长办公会,在会上汇报了工地情况,下午,侯明让他跟着去高新区搞调研。
在县里又滞留了一天,哪知,到了晚上又下起了大雨。
陡然,就增加了人们防汛的思想压力。
这天晚上是侯明值班,侯明似乎是天生为夜里生的,他精力充沛,薛家良跟着他转了城区几个易涝点,又慰问了坚守防汛第一线的人员后,过了半夜,才回到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