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德无可奈何地说道:“好吧,我马上去大门口。”
放下电话,他们又重新走了出来。
到大门口后,一辆车飞驰而来。
立刻,从车上跳下两男一女。
女的还抽着眼,看见白瑞德后说道:“难怪这两天不见你人影,原来跑到这修行来了。”
另一个男的早就从后备箱搬出一个纸箱和一个提袋,放在地上。
为首的一个男人说道:“都在这里,明天需要的话早点说,我这车能进去。”
白瑞德说:“把车往边上停,下次别停在大门口。”
这个人说:“你就别指挥我了,我比你知道这儿的规矩,好了,我们走了。”
一个纸箱,一个提袋。
薛家良说:“我搬大的,你拎那个袋子没问题吧。”
白瑞德早就抢先间纸袋拎了起来。
薛家良暗自笑了,真是个公子哥。他弯腰去搬纸箱,反而觉得没那么重,很轻松地就搬了起来。
倒是那个纸袋似乎很重,白瑞德不停地换着手。
薛家良不理他,两瓶红酒,加上包装,怎么也要有个四五斤。
回到宿舍,白瑞德一下将纸袋放到地上,说道:“勒的我手都疼了。”
薛家良笑了,说道:“你掂掂这个。”
白瑞德不掂。
薛家良笑了,说道:“还没有你这两瓶酒的一半轻呢。”
这么说,白瑞德才去掂那个纸箱,一掂,果然比他拎的酒轻多了。
他感觉受到了薛家良的捉弄,说道:“你是不是知道这个轻?”
薛家良说:“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可是你先挑的,你以为那个袋子小,就轻,你这是典型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白瑞德看着薛家良,说道:“姓薛的,别说,尽管我被你捉弄了,但我一点都不讨厌你,反而觉得你很了不起。”
“就因为打赢你吗?”
“有这关系,还因为你这个人很有意思,尽管你从事的工作我很讨厌,但你这个人我不讨厌。”
“谢谢。”
他们说着,就开箱。
只见里面应有尽有,都是快餐店里的食品。估计这么晚了,只能给这位少爷去快餐店买食品了。
白瑞德开启了一瓶红酒,他很快就发现了问题,那就是没有杯:“这几个不长脑子的家伙,喝红酒不带杯,我用什么喝呀?”
这时,薛家良早就将宿舍里的两只瓷杯烫好、洗好,放在小圆桌上。
白瑞德看着那两只笨重的瓷杯,说道:“天哪!让我用这个喝酒吗?”
薛家良盯着他,目光深邃,说道:“想喝吗?想喝,没有杯直接往嘴里倒都能喝,没有条件,还穷讲究什么?真要讲究,他不但给你带来高脚杯,还应该给你带来冰块、柠檬和醒酒器。”
白瑞德看着薛家良,说道:“啊?你行啊?还懂这些啊!”
“不是只有你们富家子弟、高干子弟懂。”
白瑞德一听不高兴地说:“讨厌,你我早就是哥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