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良故意说道:“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她的行李箱放在了车来也怪,她前面的那两只大鸟,并没有因为她站起来而逃跑,其中一只还卧在了冰面上,一只站立在旁边,警惕地看着公然。
龚法成说:“她起来了,有些站不稳了……家良,我怎么感觉有一只鸟好像是负伤了。”
“哦,我看看。”
薛家良接过望远镜,又下了车,这次,他躲在那块大石头背后,为的是不让公然发现他们。
的确如龚法成所说,那只鸟像是负伤了,卧在雪地上。
公然站起来,她捶着后背,拿起旁边的三脚架,往回走来。
薛家良猫着腰,回到车上,说道:“她往回走了,我们怎么办?”
龚法成说:“把车往前开,别让她看见咱们,我倒要看看她怎么把那辆老爷车从下面开上来,还有她车着什么。一会,就看见姐夫穿着棉大衣出来了,开着他家那辆农用车,姐姐坐在上面,往山里驶去。
薛家良估计是公然告诉了姐姐和姐夫,让他们去救那对大鸟。
这时,就看见公然上了自己的车。
薛家良扭过身子,说:“您真不打算跟她见个面?”
龚法成也扭过身子,不再朝后看,说道:“知道她没事就好了,咱们走吧。”
薛家良说:“我估计她这两天住在老乡家了?”
“你怎么知道?”龚法成说。
“因为刚才那是我家,那两个人是我姐姐和姐夫。”
“这么巧?”
“所以,您该放心了吧。”
龚法成又回头望车后的方向看了一眼,说道:“尽管以前她出来我也担心,但是昨天做得那个梦就更不让我放心了,不然我也不会大老远的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