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到现在还不来上班,我能不关心吗?”
“那好,我告诉你,谈崩了,不但这事谈崩了,她跟我也崩了,这下你该得意了,我白瑞德两次上你的当,绝不会再有第三次!”
白瑞德说完,故意生气地挂了电话。
薛家良一听,他跟公然都谈崩了,不放心,急忙又给他打了过来,着急地问道:“你挂什么电话,把事情详说清楚。”
“你想听吗?”
“废话,我要对你负责,所以你赶紧给我说说,怎么谈崩了?”
“你是真关心我们?”
“你们我不关心,我只关心我该关心的那一对。”
“想知道的话就马上过来,公然现在还窝在家里没动静,我怕她想不开寻短见。”
“短见?去你的吧,你真把公然看扁了,她能让别人寻了短见,自己都不会走上寻短见的路。”
“你不信就过来看看,昨天晚上,她哭了好长时间……”
薛家良突然沉默了。
白瑞德又说:“不信?”
薛家良说:“信。”语调明显低沉了许多。
“信你还不快点过来,如果她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我留下遗嘱,就说我们俩都是你害死的。”
薛家良当然不会信他这话,就说道:“你不来上班吗?”
白瑞德说:“我今天不去了,随时准备着殉情了。”
薛家良嚷道:“大早晨的,不要瞎说八道好不好!谢书记刚才给我打电话让我等他,我看看他什么事,如果事情不大,如果不是要紧的事,我就过去看你们,如果你要殉情的话,怎么也再坚持一下,等等我,让我见到你最后一眼你再走不迟。”
“去你的!”白瑞德赌气挂了他的电话。
薛家良拿着话筒,想着白瑞德说公然哭了一夜,他的心情也徒然沉重起来。
一夜有点邪乎,不过肯定会非常伤心。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特别的女孩子,打动了他,也许,是从他们第一次认识开始。
如果说薛家良对公然一点想法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在他情未定的前提下,在心里默默憧憬着另外一份感情,也是情有可原的,谁的心里还不开个小差?只是他明白,这种感情,只能雪埋,不能释放。
他对庄洁有意,但庄洁很明确地拒绝了他,就是他对庄洁不死心,在心里想想其他女人,作为单身男人的他,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理解庄洁,假如庄洁不拒绝他,就不是庄洁了。薛家良跟程忠曾经是那么的要好,好到可以共用一个刮胡刀的份上,所以庄洁才不会接受他,才会拒绝他。
上次他就听卜月梅说,有人开始给庄洁介绍对象了,但庄洁没有答应,她忘不了程忠。
程忠两口子感情很好,是当时机关里的模范夫妻,他的突然离去,给庄洁带来了深重悲痛,她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接受别人的,所以,薛家良也选择了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