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霞万万没想到她的这句话为自己带来了灾难。
李春兰两道纹过的卧蚕黑眉一凌,说道:“你的意思是我一个副书记,不配你们这么兴师动众是吗?”
骆霞一听,这个李春兰简直就是胡搅蛮缠。她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前几天我去你们台里调研,就对你的报道有意见。”
骆霞说:“我知道您有意见,我不是特意登门向您解释了吗?那是出于画面的需要,我们只是想把您刻画得更美观一些,如果您不喜欢,以后是什么样就什么样好了。”
李春兰没见过这么敢说你跟李书记的事吧?”
骆霞的脸就是一红,说道:“我跟他的关系主要责任在我,完全是我的单恋,我们性格相同,世界观、价值观、人生观相同,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其它超越男女之间的关系,是非常清白的关系。您是不是听到了什么?”
薛家良知道她理会错了,嘴角露出微笑,没有说话。
骆霞见薛家良不说话,又解释道:“我跟柳心怡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我不会依附于男人,更不会给男人做情人。”
薛家良说:“你刚才还在说单恋一个已婚男人。”
骆霞的脸又是一红,说道:“那是单恋,是崇拜,是发自肺腑地崇拜,跟情人是两个不同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