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惊地睁开眼睛,刚要说话,就听薛家良命令道:“抱住我的脖子!”
她照做了,她不敢反抗他,怕他二次受伤。
就这样被他抱着放在床上,为了防止她起来,薛家良再次去亲吻她。
公然只好闭上了眼睛,搂着他的脖子。
他反反复复亲吻着她,两手也没闲着,几下甩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身子就覆在她的上面,但是他带的夹板实在太碍事,他不得不让自己的上半身抬起,看着她。
“睁开眼睛!”他说道。
她睁开了眼睛,就发现他身上的衬衣已经不见了,夹板也不见了,只有一块纱布勒在左胸处,他的样子让人心疼。
“我要要你!”
不等公然回答,他狂热就落在她的眼睛上,额头上,最后堵在她的嘴上,吻得她喘不过气。同时,感到他的大手覆上自己的身前,尽管还隔着衣物,但足以让她感到了从未有过的痛楚,但这种痛楚又是那么的美好。
显然,他不满足她身上的衣物,将她身上的长裙从下往上褪到,直褪到脖颈,头被他抬起,裙子就这样被他扔开。
她本能地想阻止他,但他的力气太大,随着身上衣物被他弄掉,他随后赶到一座山压了下来,她这时才感到什么叫小女子,什么叫柔弱的小女子,在他沉重的压迫下,她的挣扎是那样的不堪一击。
她彻底迷茫了,她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感到自己身前从未被人摸过的地方,从尖是薛家良的女人。
该死的薛家良,他居然不够身上的伤,强悍的就像一头豹子,而她居然没有反抗过他。她一直认为自己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样,就是跟薛家良在美国也没有让他得逞,只想将自己最纯真的一部分保留在最美好的时刻,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