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说:“这些话我都说了,没用,做就做吧,我也说服不了她,你晚上吃饭了吗?”
薛家良回答:“吃了。”
“又是饭店?”公然在电话里传过来的声音有些担忧。
薛家良说:“是啊,你不在家,我只能饭店或者食堂。”
“怎么,现在不习惯家里空落了?”
“当然,就好比这人一旦穿上鞋,你再让他光脚就非常不适应了,而且还会很痛苦。”
“呵呵,你就贫吧。”
薛家良小声说:“卜同志还在你身边吗?”
公然小声说道:“我回三楼自己卧室了,不过说话也要注意,爸爸在露台抽烟呢。”
“好,那就不说了,你半夜要是想我再给我打电话。”
“好,你下乡注意安全。”
“我安全没问题,倒是你进京要注意安全,别自己开车了,被褥等我回去带。”
“你不用管了,安心忙你的事吧,先挂了。”
“等等——”薛家良急忙说道。
公然问:“还有事?”
薛家良支支吾吾地说:“那个,你什么时候回家?”
“回家?我就在家里呢,还回什么……家?”
薛家良故意加重口气说道:“我说的是咱们两人的家,你不是说我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吗?”
公然笑着说:“呵呵,不好意思,你冷不丁一问还真把我问住了,我安排安排就回去了,反正你要下三天乡。”
薛家良说:“是啊,我没有太大奢望,一周你回来一次就行。”
公然想了想说:“你也太小气了,一周才让我回去一次?”
“那我怎么样?总不能把你绑到这里吧。”
“你敢!”
“我肯定不敢,只求你经常回家看看受苦受难的郎君。”
公然小声笑了,说道:“我跟你说,我回去了你才叫真正的受苦受难呢!”
“我愿意。”
“哈哈,好,你早点休息,我要去帮小卜同志,让她赶快做完好睡觉。她缝不完被子,就腾不出床,爸爸都没地方睡觉。”
“好,挂了,吻你。”
话筒里就响起“啵”的一声。
第二天,薛家良马晓波和刘三的随从下,坐上了一辆武警牌照的考斯特中巴改装车,便向西部几个县的山区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