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薛家良帮助公然给女儿洗完澡后,她抱着女儿就回卧室了。
薛家良拿起他扔在柜子上的报纸,走进书房,他打开报纸,就看到报纸上刊登着一幅照片,是他给平平颁奖时照片。
看到这张照片,就想起侯明说他的那句话,心里难免有些不愉快,就扔下报纸,走出书房,从茶几上拿过手机,给白瑞德打了过去,询问他父亲的病情。
白瑞德告诉他,曾耕田恢复得很好,人也精神了,胃口也逐渐好了起来,今天刚拆完线,就嚷嚷着要出院回家。”
薛家良笑了,说道:“怕给你添麻烦。”
白瑞德说:“他是这么说的,还说讨厌我总往是往医院跑,该上班不上班。”
“哈哈,我就知道他是心疼儿子,不想给你添麻烦。”
白瑞德说:“他心疼我不假,可是他怎么就不想想,回家我会更惦记,在这住院,我最起码晚上下班还能看他一次,真回了家,我是干着急也不可能天天看见他呀!”
薛家良说:“那你就把这话直接说给他不就行了?”
“唉,说了,不道:“孩子,孩子……”
不等他说完,薛家良一用力,就将她放到了身体另一侧,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远离孩子的地方。
公然仍然不忘孩子,双手挡在他的身下,小声说:“动作轻点,别弄醒孩子。”
薛家良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儿,就见小家伙睡得正香,他回过头看着妻子,说道:“没事……”
他说着,就低头吻向公然……
第二天,薛家良照常提前到单位,方洋已经将办公室收拾得一尘不染。
他端着一杯白水,站在窗前,不时地往楼下的门口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