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睁开眼睛,故意挤弄着双眼。
薛双见他动作滑稽,就问说:“你眼睛有毛病了吗?”
郑清说:“我眼睛除去近视没有其它毛病。”
“那你为什么眨巴眼睛?”
“我那不叫眨巴眼,是在尊照你的指示,在练孙悟空的火眼金睛。”
“哈哈,没想到你还有幽默的一面?”
郑清说:“不然你以为?”
薛双故意抬眼看了看天空,说道:“我以为你跟我舅舅一样,整天板着一副难看的面孔,故作严肃状,好像谁都欠他十五吊钱似的,永远都是不苟言笑,给人一副威严之感。不管内心多么不同,但这副威严之感就成了你们这些当领导的标配表情。”
“哈哈哈。”郑清大笑,说道:“你这样形容你舅舅,他知道吗?”
薛双说:“他当然不知道了,哪敢跟他说,找骂啊!”
郑清说:“那你介不介意我告诉他?”
薛双赶紧说道:“那可不行,那我就大逆不道了。”
“没干系,我给你做主,他不敢对你怎么样!我告诉你,我跟他交过手。”
“交手?你指的是……打架吗?”
“算是吧。”
“啊?你打我舅舅了,为什么!”薛双急了。
郑清低下头,看了看脚底下青色的城墙砖,向前走着,他慢慢地抬起头,说道:“因为他……他说我……”
“他说你什么了?”
郑清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必要维护薛家良在外甥女面前的形象,不能告诉她薛家良为了撮合他们对自己用的激将法,就说道:“算了,不说了,跟你说没用。”
薛双是个心地坦荡的姑娘,郑清说不说,她就不再问了,但是她却问了另外一个问题:“你打得过我舅吗?”
郑清笑了,说道:“男人打架,从不管是否能打赢对方,只要肯亮剑。”
“那你跟我舅舅亮剑了?”
郑清不好意思地说:“不亮不行,是他故意逼我的,我知道他当时希望我出手。”
薛双担心地问道:“那……胜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