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打疼了?”见阿丑半天不吭声,钟明巍低头问,这才发现阿丑正痴痴地看着自己,钟明巍的一颗心顿时都不跳了,“丫头……”
“不、不是的……”被人抓了现行,阿丑觉得很丢脸,她忙得辩解着,“我不是看你,我是看……看你……”
阿丑说不下去了,要说什么呢?我不是看你,而是在看你的喉结吗?阿丑怎么都觉得自己很花痴也很……不要脸。
“没事儿,你想看哪儿都行。”钟明巍看着阿丑因为局促羞赧而涨红的脸,柔声道。
“才不是!才不要!”阿丑简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忙得从钟明巍的身上挣扎着跳了下来,本想直接跑出去,可是瞧着门边的油纸包,她又顿住了脚,走过去捡起那个油纸包,又折回到钟明巍的面前坐下,然后小心翼翼地拆开了那个油纸包,一边有点儿沮丧地道,“才出炉的月饼呢,也不知道摔碎了没有。”
“碎了也不碍事,反正都是吃。”钟明巍宽慰她道。
“那可不行,这是月饼啊,就得吃圆圆满满的,”阿丑甚是不同意钟明巍的说法,当下拆开了纸包,瞧着里头好好儿的月饼,顿时就眉开眼笑起来,一边取出一个月饼送到钟明巍面前,“你看,花好月圆,可不得吃这么圆圆满满的吗?”
“是,丫头说的是,”钟明巍含笑道,一边伸手揉了揉阿丑的乱蓬蓬的发,一边道,“咱们一起把圆圆满满吃下肚儿。”
“哦,”阿丑又有点儿害羞了,低头咬了一小口月饼,然后把月饼又送到了钟明巍的嘴前,“来,你也吃。”
……
砌好的灶台,今天头一次生起了火,而钟明巍则有生以来第一次坐在了灶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