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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月看见过不少穿着开裆裤的小男孩的玩意,这还是第一次看见成*人的。只见那个三十多岁的护士,镇定自若的面不改色的帮杨帆脱下裤衩后,还啧啧两声说:“没看出来,这么帅气的小伙子,本钱还这么大。你嫂子有福气了。”
回头一看晓月脸都成了红布了,护士才不好意思的笑着说:“忘记你还是个小姑娘了,扭头别看了。”
可是,这个事情不是说扭头不看,就能忍住的不去想的。晓月现在就是这个状态,青春期的女孩子,看见的又是心中暗恋多时的男子,转头之后脑子里忍不住的会浮现那黄瓜条似的家伙的影子,而且还挥之不去。
脑子里想着,小姑娘不自觉的双腿微微的并拢,微微的互相摩擦了几下,一股微微的酥麻的感觉钻进骨头里,一直往上窜。
“可以回头了!”护士说了一声,晓月回头之时,发现裤衩已经穿上了,心里竟没来由的有点失落,不过看看杨帆那健壮匀称的身材时,心跳不由的又加速了。
给杨帆换好衣服后,护士接上吊瓶,出去前还不舍的再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杨帆,晓月这才发现,这个一直表现的非常从容的护士,似乎脸在微微的发红。
坐在床前,看着沉睡中的杨帆,晓月的脸又红了,刚才那一幕又出现在脑子里。
男女之事,晓月从菲菲那里知道了不少,还看过这样的碟子。这次是看见活的了。呆呆的看了一会杨帆之后,晓月不自觉的一只手夹在双腿间,手指无意识的按到敏感点的时候,小姑娘不禁微微的打了个寒战,流水般的把手抽了出来。
这种事情不是不愿意想就能不想的,情窦初开地少女,刚刚经历了一个帅气健壮青年的身体后,那份念头顽强的在脑子里扎根了。
刚才那一瞬间的快感。促使晓月的受忍不住轻轻的伸到被子里,在杨帆健壮地胸膛上轻轻的摩挲。晓月非常喜欢这种感觉,男人的胸膛摸着真舒服。
不知不觉之间,晓月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一只手已经从裤腰之间钻到胯下,隔着衣服的按揉。已经不能满足了。
“啊!”随着指尖在上面一点轻轻地一按。晓月忍不住叫了一声。身子微微地扭着。指尖揉动地频率在渐渐地加快。
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地时候。晓月浑身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地脸。暗暗骂自己“下流、不要脸”。可是。这种美妙地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烂泥一样地靠了一会。发现吊瓶快吊完了。晓月才受惊似地蹦了起来准备去找护士。这个时候刚才那个护士进来了。麻利地给杨帆换了吊瓶后。怪异地扫了晓月一眼说:“怎么?还没缓过来呢?等你结婚了。就不稀罕了。现在可别瞎想。对你没好处。”
这个时候。一个医生推门进来。看了看里面。对那个护士说:“把这个特护病房腾出来。让这个人到大房去。”
护士皱着眉头说:“这不太好吧。人家可是交了钱地。”
医生苦笑着说:“你当我想这么干啊。刚才一个少爷飚车伤着了。腿断了一条。正在治疗呢。他妈地。张嘴就是要住高级特护病房。你不是不知道。最后一间病房被这个人住下了。”
护士很不满的嘀咕说:“这个话我可不好意思开口,要说你去说。”
医生一看晓月年纪不大,凑过来瞪着眼说:“小姑娘。叫醒你哥哥,这个病房不能给他住了。”晓月吃惊地看着他,一时竟有点愤怒了,双臂一张母鸡护小鸡似的说:“不行!”
这个时候外面有人在嚷:“赵主任,你跟他们废什么话,直接把人弄出来不就完了么?”晓月顿时慌了神,连忙摸出电话来给刘铁打过去,语无伦次的一说。刘铁一听就怒了,大声说:“你别怕。我这就来。马勒戈壁的。找死也没有这么找的。”晓月挂了电话时,门口进来两个人。进来就嚷:“这房间让也得让,不让也得让。”
这么一吵,杨帆被吵醒了,睁开眼睛迷迷糊糊不满的说:“谁在吵吵?”
晓月顿时有了主心骨,连忙过来扶着杨帆说:“哥哥,有人要占你的病房。”
杨帆这时候烧已经完全退了,人虽然还有一点迷糊,但是已经清醒了许多。听到晓月的话,再看看小姑娘着急的样子,杨帆不由一阵冷笑,朝门口看了过来。
门口站着地是两个穿着警服的男子,后面还跟着一辆推车,车上还有一个一直在哎哟哎哟不停的叫唤的家伙。
两个警察走到杨帆的面前,扫了一眼杨帆年轻的脸,再看看晓月穿的是一件陈旧的羽绒服,显得有点寒碜,不由的一阵不屑地冷笑说:“你们这样地人,怎么就不知道节省?这种病房是你们住的起地么?赶紧的挪地方,你的医药费算马公子的头上。”
杨帆不由的一阵冷笑,坐直了身子说:“什么马公子牛公子,我没听说过,这病房我交了钱的,谁来了都不让。”
一个警察走到杨帆的面前,扫了杨帆一眼说:“我现在怀疑你来历不明,请出示有效的身份证件。”一般情况下,警察对正常的人这么说,都能把人吓的不轻。这也是警察的管用伎俩了,先吓唬你,让你不安。
杨帆没力气跟他们生气,甚至见到这样的嘴脸,都懒得搭理警察。慢慢的闭上眼睛,杨帆轻轻说:“请不要侮辱人民警察的形象,我怀疑你们不是警察,请出示证件。”
警察被顶的一阵发愣,随即冷笑说:“我可明着告诉你啊,外面那位是省公安厅马副厅长的公子,他的伤势严重,需要特护病房啊。”
杨帆闭上眼睛说:“我懒得跟你们废话,没带证件回去拿,带了出示一下。我给你看身份证明。”
警察还真的没带证件,临时接到事故报案,急匆匆的出来的。这时候,后面车上那个哎哟哎哟叫唤的家伙,突然破口大骂:“你们这些废物,一间病房都搞不定。把他们院长叫来说话。我就不信了。”
一个染着黄头发地非主流男生走进来,看了看里头的情况后,朝晓月轻佻的吹了一声口哨说:“小姑娘倒是挺水灵的,看的人不忍心来硬的。”
这时候门口传来刘铁地声音说:“谁要我兄弟换病房啊?”
刘铁不是一个人来的,身后还跟着两个陈太忠的战友,三人挤进门来,直接无视警察,走到杨帆的病床前,刘铁笑着问杨帆:“看来我来的还算是及时。”
杨帆笑着摇头说:“没事。让他们滚蛋吧。”
黄头发的家伙听的清楚,嗖的一下冲到杨帆的跟前,一把揪着杨帆地衣领说:“你让谁……。”滚蛋两个字还没出声。黄头发小子已经哎哟的一声惨叫,揪着杨帆衣领的手也松开了,另一只准备挥拳打人地手也被人扭住了,一只有力的手死死的捏着他的喉咙。
干这个事情的是陈太忠的战友,一个面目普通到极点的人,捏在喉管上的手非常有力,似乎只要轻轻一捏,就能捏破喉管。
两个警察的脸色顿时变了,一起靠了上来说:“快把人放开。”
陈太忠地战友根本就当着没看见警察似的。回头看看。见杨帆挥挥手说:“放开他。”这才手一松,黄头发的小子瘫软在地上,一阵剧烈的咳嗽后,缓过气来就怒骂:“你们两个废物,怎么还不动手抓人,他们刚才差点把我捏死了。”
警察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并排站着喊:“都别乱动啊,我们可是警察。老实点,全部跟我们回局里去接受调查。”
陈太忠的两个战友。不吭声不吭气的并排往杨帆的病床前一站,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这个时候,一个胖乎乎地中年男人跑来了,边跑还边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时候黄头发的小子喊:“钱院长,打电话报警,他们要杀我。”
这么大一个帽子扣下来,吓的中年男子钱院长连声说:“可不敢乱说,可不敢乱说。有事情好商量,不就是一间病房么?”
黄头发的小子根本不听。拿出手机拨号后。对着电话里面吼:“爸爸,我差点被人捏死了。在医院特护病房里面呢。”
说着,这个小子冷笑着看着杨帆说:“你小子牛逼,我等下看你还怎么牛。”
杨帆这时候懒洋洋的笑了笑,闭上眼睛往床上一躺说:“好啊,我等着你。”
门口这时候又有人在说话了。
“三更半夜的,堵在人家病房门口干什么?”
“哟,这个妞正点!还是一双,我靠,双飞就更爽了。”
杨帆一听这两人的话就乐了,心说又是一个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二世祖。果然,门口传来一声“啪!”的响声,接着是一连串地啪啪响声,接着是周颖一串骂声说:“狗嘴,臭嘴,狗嘴,臭嘴。”
所有人惊愕地往外看,之间周颖揪着车上那小子的衣领,一连串地耳光扇了上去。站在一边的张思齐这个时候说:“把他另一条腿也打断了。”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就窜了上来,麻利的抓起车上那小子的一条腿,杨帆看的清楚,连忙喊:“住手,张思齐你别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三更半夜的,弄个杀猪叫的声音,吵到别人怎么办?”
张思齐这才朝那个穿着军装的士兵做了个手势,接着昂着下巴旁若无人的走了进来,坐在杨帆身边,小鸟依人似的低声说:“这不能怪我吧?要怪就怪他嘴巴臭,欠揍。”
杨帆淡淡的笑了笑说:“你怎么来了?”说着杨帆握住了张思齐的小手。
张思齐心疼的摸了摸杨帆的脑门,拿出纸巾来给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才低声说:“我给你打电话,你妹妹接的,说你进医院了,就急忙来了。还没出城呢。车子就没油了,打电话让哥哥派地车。都怪我这几天忙晕了头,忘记加油,这才来晚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一屋子的人,张思齐的脸顿时就黑了,周颖这个时候走到杨帆的另一边。拉着杨帆的手说:“杨哥,你怎么搞的嘛?不要紧吧?”
晓月上前来,怯生生地把事情一说,张思齐顿时脸色又黑了。猛的一扭头喊:“葛斌,把他们给我打出去,出了事情我负责。”
杨帆连忙开口说:“胡闹!”说着伸手在张思齐的脑门上弹了一个响崩。
门口这时候又一次热闹了起来,一下出现许多警察,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迈着大步进来,看见那个黄毛小子。上去就问:“小强?你不是好好的么?怎么电话里瞎说啊?”
一个警察过来说:“侯局,刚才是这样的,……。”
中年男子一边听手下说话。一边看着病床上的杨帆,发现有点眼熟,随即愣了一下说:“你不是纬县区的杨书记么?”
杨帆也认出来了,这是新任的市公安局局长侯大勇,最近几次来市里开会,倒是见过两次地。
“侯局好啊!”
侯大勇把脸色一沉,扭头冲着两个警察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给我老实的说清楚。”
这一下警察没办法不说实话了,乖乖的把事情地经过说了一遍后,侯大勇额头上的青筋一阵乱跳。猛地冲到儿子侯小强面前,二话不说,两个耳光扇了过去。
“在市区飚车,你妈的长进了不少啊?怎么不出车祸把你撞死啊?跑来这里丢人现眼!”耳光扇的不解恨,还用脚踹。踹的黄头发的小子一阵抱头鼠窜,边跑边哭喊:“我回去告诉妈妈,你帮外人打我。”
这一幕不但是杨帆,包括钱院长在内的人,都是一阵的目瞪口呆。侯大勇是李树堂一手提拔起来的。论级别也在杨帆之上,据说就要接任政法委书记了。怎么这个时候表现地如此失态?好像侯局长平时还是非常沉稳威严的嘛?
侯大勇的失态,是因为进来的时候先看见了那辆军车,那个牌照看着就知道主人的级别不低。接着又看见了杨帆,立刻联想起何小梅在酒吧被人扇耳光不敢吭声的事情来了。何小梅可是省委副书记的女儿啊,被人扇了耳光似的事情,外面没传开,他这个局长是有所了解的。再加上一个杨帆,据说是上次田仲来了。好像半夜拉着杨帆出去散步。吓地田仲的秘书打电话到给李树堂,公安局人的全都惊动了秘密去找。找到的时候杨帆可是和田仲一起谈笑风生半天的,又一起坐车回去的。
能够和田仲一起谈笑的人,简单的了么?更何况还有军队的背景,地方上可是最怕招惹到军队方面地。何小梅被扇了耳光都捏着鼻子认栽了,自己一个市局地局长,能胡乱招惹这样的人?
“杨书记,我管教不严,让你受惊了。这混小子无法无天,回去我好好收拾他。”侯大勇很是热情地握着杨帆的手,说的甚是诚恳。
这时候外躺推车上的那个马公子不答应了,扯开嗓子喊:“他们还打了我呢?不能放过他们,尤其是那个女的。”
周颖一听就冷笑说:“你不放过我?好啊,我先收拾你。”说着一撸袖子,又要上前去揍人。杨帆连忙大声说:“周颖,别胡来。你六岁开始跟着中央警卫处的教官练拳脚的,他能挨你几下?”
侯大勇心里咯噔一下,心说怎么又扯上中央警卫处了?这屋子里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仔细看看,陈太忠的两个战友,站在那里纹丝不动的像两座山。再看看张思齐带来的那个兵,就站在阴影里面,犹如一只时刻盯着猎物的猎豹,一双眼睛杀气腾腾的,三个人一看那架势就是见过血的,腰板还都挺的笔直,一眼就能看得出是长期在军队生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