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距离挨得极近,姜离的一只腿还搭在池放的大腿上,他就保持这样的姿势,一手勾着池放的脖子与他亲吻。
两张温热柔软的嘴唇贴着,姜离湿润的舌尖在池放微张的唇缝间流连了几下,随后熟练地探入其中。
“你的伤……”池放还惦记着他没处理完的伤口。
“不碍事。”姜离低声说了句,收回自己的腿,直接跨坐在池放的大腿上,双手缠在他的脖子后面,低头再次去亲他,唇齿相交的时候说,“让我亲亲你……”
因为要去农家乐玩的原因,两人身上都只穿了薄薄的运动短裤,因为刚才打架的原因,姜离身上还带着未散去热度,那种炙热的体温从两人贴合的大腿透过布料传到池放身上,让池放感觉皮肤像是被烫了一下,全身的毛孔一下子舒张开来,有种难以遏制的渴望从体内深处疯狂冒出来。
他不过愣了几秒,随即反客为主,双手伸出去搂住姜离的腰,猛地用力将他往自己的怀里带,唇上也不甘示弱地回吻过去。
这是一个激烈又绵长的拥吻,两人都舍不得放开对方,都无法控制想要亲近对方的心思。
许久过后,姜离靠在池放的肩膀上急促地喘气,努力平息着体内那股冲撞的欲.望。
池放也好不到哪去,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双手仍然紧紧地搂着姜离的腰,缓了好一会儿,才声音沙哑地说:“还有两年,真他妈难熬。”
姜离闻言,轻笑了一声,从他肩膀上抬起头:“一年,下周就是十七岁生日了。”
“一年……”池放松开姜离的手,靠在沙发的椅背上,生无可恋地看着他说,“三百六十五天啊!!”
“与其想这个,你不如想想你的大学目标。”姜离提醒他,“清大,你也真是敢想。”
池放一听不乐意了:“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你和姜糯米还真是父子俩啊,一样没良心。”
“说起……”
姜离的话被一阵手机铃声打断,池放从口袋掏出手机,看到冯宇的来电,和姜离对视了一眼,两人这才想起来今天要去秋游,这会儿已经到了集合的时间了。
“池哥,你们在哪儿啊?!不会睡过头了吧?!”电话一接通冯宇便在那边问。
“没有,临时出了点事儿,你和师太说一声你们先走吧,我们直接去农家乐集合。”池放说道。
“哦哦,出什么事儿了啊?要我过去吗?”冯宇问。
“不用,我们现在也准备出发了,先这样。”
池放挂了电话,重新帮姜离清理了一下伤口,然后贴上纱布,问:“痛不痛?”
“不痛。”姜离摇摇头,这点小伤比起他以前拍戏受的伤来说简直不值一提。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在池放的眼里,自己喜欢的人身上任何一丁点伤口都会被无限放大,在替他伤口消毒的时候,心里不免后悔刚才下手太轻了。
客厅因为刚才的打斗变得乱七八糟的,不过这会儿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整理,姜离回房换了件干净的衣服,两人便先出门了。
去农家乐的途中,池放问起姜父的事情,姜离把自己在新闻上看到姜父的事情告诉了他。
当时新闻里被端掉的夜场便是南区那边的,姜父当初能在那里出现,并且还欠了刚才那些人的钱,池放猜测他本人肯定也不会干净到哪去,这会儿指不定在哪里躲着,便把自己的怀疑告诉了姜离。
“我也是这么想的。”姜离点点头,“只是不知道刚才那些人口中的赵哥是谁,姜海欠他们钱跑了,下次肯定还会再来。”
“这事儿你不用理。”池放不在意地说道,像是没有把这个叫赵哥的人放在眼里,“我知道这个人,明天让人去查查他的场子他就安份了。”
他说这话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就好像叫人去查赵哥的场子像是去买菜一样简单,不过他的伯父是省教育厅的厅长,那认识的官场领导肯定也不会少,让人查个小县城的场子,自然不在话下。
思及此处,姜离也不多想了,看着他笑道:“看来我真是抱上大腿了啊,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池放看了他一眼,伸手捏了捏他的手心,低声说:“快快长大。”
姜离哑然失笑,有些无言以对,刚想取笑他,就又听他说:“话说回来,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个人打三个?!”
之前池放震惊的表情还犹在眼前,姜离总不能说自己上上辈子、上辈子都练过,这种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别说打三个,打四个都不在话下。
于是他语气诚恳,表情真挚地看着池放说:“你知道吗?人一旦在绝境的时候,恐惧就会激发他体内的无限潜能,那是一种无法控制又惊人的爆发力,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刚才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都控制不住我自己。”
池放:“……”
我吃饱了撑着听你在这放屁,你怎么不说你是封印被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