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言咬牙,侧身躲过袭来的棍子,素手抓过小厮手里的棍子,身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姿势弯曲,棍子扫过,小厮们倒在了地上。
要是她身上有药,非毒死这些人不可。
长这么大,她还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呢。
她下手快狠准,小厮倒在地上就再也没有办法爬起来,柳月言冷冽的撇了眼,将手里的棍子丢下:“柳丝丝,你最好不要惹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她现在是无权无势,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总有一天,她要让所有人都对她刮目相看。
将汤圆背起来,她皱眉,怎么这么轻。
柳月言都快将自己的手帕扯坏了,贱人,贱人,贱人,你给我等着。
柳丝丝气冲冲的去了蓝月的院子,蓝月是尚书府的夫人,柳丝丝的娘亲。
雅致的院子,蓝月正在弯腰修剪枝叶,明明已经过了三十岁,却保养的极好,看起来一点也不显老。
她身后的丫鬟端着托盘,将修炼下来的花放好。
柳丝丝委屈的哭着走过去:“呜呜,娘亲。”
扑到在蓝月的怀里,不断的哭着。
蓝月将剪刀递给丫鬟,以免伤到柳丝丝,她温和的拍着柳丝丝的背:“怎么了丝丝,谁欺负你了?”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哭的这么伤心,让蓝月心都碎了。
柳丝丝红着眼眶从蓝月的怀里出来,那一道巴掌印格外的清晰:“呜呜,娘亲,还不是那个贱人。”
“她的丫鬟顶撞了我,我气不过,就处罚了一下,那个贱人居然打我,连爹和你都没有打过我呢,呜呜。”
柳丝丝哭的格外伤心,不断的抹黑柳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