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洛洛极其嚣张的昂起脖子,狠狠剜了对方一眼,“怎么?不服气啊?看到我你竟然不躲着,白若云!你是真觉得我叶洛洛从此一蹶不振了吗?”
“叶洛洛,你脑子进水了吧!护着叶孜?你确定你要这么做吗?”白若云狠戾一笑,指甲深深陷进肉里。
叶洛洛藐视一般斜睨着白若云,眼神如刀锋般凌厉,“护着她?你搞错了白若云,我就是想打你罢了!你要是再上前一步,我保证你肚子里的杂种会不复存在!不信你就试试!”
“你敢!”白若云恶狠狠的吼道,面上稍有忌惮。
叶洛洛闻言放肆大笑,直笑得眼泪都溢出眼眶,“我不敢?白若云,你把我害成什么样了你自己看不到吗?我叶洛洛如今没什么不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你狠毒,我可以比你狠毒十倍!”
见叶洛洛咬牙切齿,脖颈上青筋尽显,一副要吃人的表情。
白若云缓缓后退,接着便不甘心一般,恨恨离去。
瞧着白若云被叶洛洛给吓走了,叶孜舒展眉头,径自转身,朝公寓方向前行。
“喂!我帮你赶走了白若云,你居然连声谢谢也不说?”叶洛洛望着叶孜的背影,语气不善的埋怨着。
叶孜转过身,好笑的直视着叶洛洛的双目,“叶洛洛你搞清楚,我是花钱请你来干事的,‘谢谢’这种东西,你稀罕吗?还有,你曾经对我做过什么,我叶孜记得明明白白,我是有多没心没肺,才会对你道谢?”
叶洛洛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末了只能瞪上叶孜一眼,以示不满。
回到家,叶孜拿出一万块钱,递到叶洛洛面前,“喏,今天的酬劳,以后你不需要过来了。”
叶洛洛扫了眼钱,也不伸手去接,只眸色精锐的问道:“啧啧,卸磨杀驴?”
见叶洛洛打算赖着不走,叶孜刚想来硬的,就听到萧潇插嘴提醒说:“叶孜?你考虑好了吗?”
见萧潇在暗暗给叶孜使眼色,叶洛洛轻蔑一笑,“萧潇,我看叶孜根本就不在乎你的安危。刚刚回来的路上,我们就碰上白若云了,不过我已经把人撵走了,你们现在辞退我,就不怕白若云还要来找茬么?”
虽说萧潇因为周辰的关系,对叶洛洛没有好感,甚至隐约带着敌意。
可她听着对方的话不无道理,便一直凝着叶孜,面色探究,脸上写满了疑问。
叶孜暗暗把手伸到背后,冲萧潇摆摆手,示意对方不要管这件事。
见叶孜自己有主意,萧潇也不好再说什么。
“叶洛洛,我请你来,并没有提前说明需要你留在这儿多久,所以用一天还是用一个月,全凭我高兴。你要是不服气,这一万块也甭要了!”叶孜语气强硬,态度坚决。
沉吟片刻,叶洛洛眸中凶光一闪,便一把夺过叶孜手里的钱,“叶孜,忘恩负义的事,你现在倒是信手拈来吗?可是,今天你打发我走,以后要是遇上了麻烦,再请我就难了!”
听完了叶洛洛的警告,叶孜冷声一哼,“我既然敢让你走,就自然已经想到了对付白若云的办法。所以,我是生是死,是福是祸,不劳你操心。”
言毕,叶孜直接走到门边,将大门敞开,然后站在一边等着。
叶洛洛攥紧手中的钱,眸色邪佞的来到门口,“你别后悔!”
叶洛洛跺着高跟鞋离去,踩踏地面的声音极其噪杂。
叶孜“哐啷”一声摔上门,面色凝重的回到沙发边上。
屋中没有了外人,萧潇这才追问叶孜辞退叶洛洛的原因,“叶孜,好好的你把她气走了,万一白若云又来撒泼的话,我们该怎么应付呢?”
叶孜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解释说:“萧潇,你别问这么多,叶洛洛不是省油的灯,反正我不想她插足你跟周辰,至于如何自处,我再想办法!”
萧潇适才了然,便目光感激的望着叶孜,“叶孜,难为你了。按理说孕妇不该劳心劳力,可我……唉,都怪我这条腿,不然多少能帮你点忙!”
顺着萧潇哀怨的目光望过去,叶孜忧心忡忡,不知道白若云还会不会来,也不知道白若云会怎么报复她。
一切都是未知数,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第二天,叶孜依旧得出门买菜,走之前,被萧潇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往人多的方向去,以便遇到危急的情况,还可以向路人求助。
于是,叶孜沿途都走在马路两侧,可以说是非常小心翼翼了。
然而,当她穿过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红色保时捷像失控了似的,猛地朝她开过来。
路口的交通陷入瘫痪,其他司机不停朝保时捷车主按喇叭警示。
可车主仿佛失去理智,竟然把叶孜逼到了人行道上。
瞧着眼前的车辆如此肆无忌惮的横冲直撞,叶孜心里一慌,调转方向往回走。
但那辆保时捷,就好似鬼魅一般黏着她。
心跳加速,眉眼焦灼,叶孜来不及思考自救的办法,只捂着肚子往前跑,企图跑到障碍物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