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不理她,埋头吃东西。
莫离看了他一眼,道:“秦艽哥,你别吃太多。糯米做的东西吃太多会积食。我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明天还有许多好酒好菜,你要是积食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秦艽放下碗,碗已空。
他满意的抹抹嘴,笑道:“还是阿离真的关心我,我吃好了,你们也快点吃啊。尝尝吧,很好吃的。”
大伙听了,不由的摇头轻笑。
这个活宝。
银牌果然是在秦琛和莫离的碗里,看似挺普通的银牌,实际上却大有文章。这不仅是一对银牌,而且还可以合扣成一个。
合二为一,这意喻着天生一对。
这银牌是子苓和玉竹的手笔,满满的诚意。
吃完汤圆,大家都没了睡意。干脆沏了茶,大有深聊到天明的打算。
翌日一早,天边则泛起鱼肚白,林剑一家,林巡母子,莫老三一家和莫珍姐弟就过来了。
今天要办酒席,大家都过来帮忙。
见他们全坐在长桌前,大伙都笑了。
正好,连门都不用叫了。
莫老太抱着林正光回屋,刘英和胡氏今天得忙一天,孩子就交由他照顾了。
大伙开始热热闹闹的干起活来,没多久,村民陆续上门,莫家越来越热闹。
莫离的亲戚不多,请的大多是村民和朋友。她与秦琛还没有成亲,所以,那边的亲戚也搭不上关系,只碍着面子请了沈兰心母子三人。
莫琴是一个奇葩,这次又是不请自来。
秦琛可不是莫离,没有那么多的碍于谁的面子,看你不讨喜,你就别想从村口进来。
所以,莫琴这次直接被拦在村口,进不得。
正巧高澄夫妇路过,她上前打了招呼,便把守哨卡的人不放她进村的事说了。
“高大人,我这是也一片好意,毕竟今天是我大姐的乔迁之喜。我不来贺贺,被人闲话不止,还会让人以为我们姐妹关系有多糟。”
高澄面带微笑,感觉却是很疏远,“许夫人,这是你们的家事,本官也不好多说。今天,我也是以朋友身份来讨杯酒喝,不宜插手你们之间的事。”
苏舒撂开车帘,探首出来笑眯眯的看向莫琴,道:“许夫人,这上门喝喜酒都是带着帖子来的。若是阿离没有送帖子给你,那一定也是有她的道理的。”
莫琴张了张嘴。
苏舒又道:“许夫人这还在守孝期,又是几重重孝,实在也不宜参加这种大喜事。虽然你是一片好意,可多少还是唐突了主人家。这民间风俗,咱们都食人间烟火,也是该守一些的。阿离是好意,你有孝在身,又有孕在身,实在不宜太颠簸了。”
说着,瞥了一眼莫琴隆起了腹部。
若有所指的道:“许夫人怀的许家骨肉,可是你的重中之重,半点马虎不得。阿离,也是为你着想。”
闻言,莫琴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她暗压下怒火,乖巧的朝他们夫妇行礼,“多谢夫人的一番解说,莫琴明白了。莫琴这就回城里,我这备了一份礼,不知能否请高夫人捎进去给我大姐?”
“自是不能!”苏舒摆手,一脸严肃,“这礼和你本来进去参加酒席是一样的道理。不过,许夫人来过了,也带了祝福,这个我会转达给阿离的。”
说完,她放下车帘。
高澄吩咐:“进村吧。”
“是,大人。”
莫琴朝着马车福了福身子,然后转身,一脸铁青的目送马车进村。
莫离,苏舒,你们最好别落在我手上,不然终有一天,我会狠狠的撕碎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