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见陆地沉默不语,心里越来越委屈,她不明白这感觉代表了什么,虽然震~蛋还在震,可蔓延在身体里的快感,却渐渐冷却了下来。
许长久胡乱捅了几下,就吐了口口水,顶进去了,刘晓疼啊,咧嘴就哭了。
“呜呜,王八蛋,王八蛋,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们!”
陆地听见了,她说的不是“你”,而是“你们”。
痛,心痛,无缘无由的心痛,这就是冰火两重天,身体处于极度的欢愉中,而心,却绞痛着。
陆地就在这种古怪诡异的感觉中,释放了自己,而没心没肺的许长久,则越干越勇,直把刘晓弄得半死,才sj了事。
完事后,许长久躺着喘气,陆地把刘晓身上的震蛋撤下来,松开皮带的时候,才发现她手腕都勒紫了。
陆地依旧沉默,喉咙发苦,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刘晓捡起陆地的一身衣服穿上,谁也没理,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屋子。
打车回家,刘晓脑子一片混乱,想着自己昨天做的荒唐事,想着陆地梦里呼唤的那个名字,想着陆地默许那个人渣来抱自己。
疯了,果然是疯了,明明知道他们三个都是人渣,都是败类,为什么还……还……
算了,不想了,想了又有什么用?会有任何改变吗?
她还能变回刘晓?离开这些是是非非吗?
她还能回到爸爸妈妈身边,承欢膝下吗?
她还能继续写她的小说,做一个单纯快乐的宅女吗?
不能了,始终是不能了,所以,作为花梦梦认真地活下去,就是她唯一的选择。不是吗?
出租车照例进不了军区大院儿,停在了路口,刘晓忍着疼,慢吞吞地往大门口走。
走了几步,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前面,她诧异地抬头,看见一张冷艳的脸庞。
那个男人大概和陆地差不多高,不到一米九的样子,留着偏分的头发,有一缕被漂染成了红色,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气息。
可是,在冰冷之余,却又透着那么一股艳劲。说一个男人艳,似乎不太合适,但刘晓确实是这么感觉的。
胡乐天也艳,也媚,但那种艳媚里面,透着妖,透着孽。这个男人则不同,他很冷,也很艳。
男人深深凝望着刘晓,凛冽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梦梦,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昨天,我下边的几个人,欺负了你。我已经处罚过他们了,对不起,你,好点了吗?”
他是谁?难不成就是那四个流氓口中的,东哥?
哎?黑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