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年坐在机车上,一只修长的腿撑在地上,他掏了支烟出来衔在薄唇间。
低头点火,削瘦冷硬的下颚线条在幽蓝色火苗中流畅俊美。
他吸了一口,夹着烟的修长手指搭在后视镜上,漆黑的眼眸在青白色烟雾中半眯。
“还坐吗?”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还透着一丝痞和狂。
温阮胃里好受一些后,抬起纤长浓密的羽睫朝他看去。
他的皮肤在清晨的阳光下透着病态的冷白,下颚到脖颈的弧度修长完美,随着他说话,凸起的喉咙微微滚动。
他又冷又坏,眉眼间带着骇人的戾气,如同他飚车的时候,就像一个穷凶极恶的狂徒,极端到了骨子里。
可偏偏这样的他,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力。
他不需要刻意做什么,就是这种近乎偏执暗黑的特质,让他与众不同!
温阮努力调整了下心绪,她不要再在他面前做一个爆粗口的小魔女,虽然她此刻很想一拳揍到他欠扁的俊脸上!
温阮盯着他被烟雾笼罩模糊的俊脸,唇角弯起轻盈俏丽的笑,声音软糯的道,“霍同学敢载我就敢坐啊!”
霍寒年见她还笑得出来,舔了舔牙齿,黑眸骤冷,“温阮,不要一再挑战我的耐心。”
温阮从地上站了起来,对上他那双没有温度的冷眸,“我只想跟你和解,没别的意思。”
没别的意思?
他眼神更冷了一些,“我没兴趣跟霍景修的舔狗和解。”
说完,他掐熄抽了几口的烟,油门一轰,机车疾驰而去。
尾气喷得温阮眼睛都睁不开。
一大早的,温阮被气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