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手指隔着衣服缓慢的摩挲,所到之处明明是冰凉的温度却可以泛起余热的滚潮,我被他堵住了嘴发出轻微的喘息。
目光所及处是白色的小东西,逐渐失离的神志骤然回归,就在我想要推开君崇的时候,他的大手就伸了进来,捏住葡萄珠子在我耳边轻呵柔笑,“怎么了?”
“进、进房间。”
我憋出两个字,虽然不再羞涩非凡,但今日看到天缘的小眼睛时顿时恍若被人抓到一般,羞愧难当,但吐出的四个字里暗藏的音调是让我更加羞愤的语涩。
君崇的笑声更大带着丝天生的狂傲,“本事想逗逗你,没想到这么急切,为夫本是不好忤了你的意,可是为夫今日身心疲惫,还是下次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表情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房门被不轻不重的关上,还落了锁。
他双目晶亮,漆黑里泛着星光柔和,崭亮的可以映出我满脸的涩意,微露的胸口,白皙的肤色,完美的锁骨,坚硬的胸膛,不免让人喟叹于他的魅人,即便知道他那番话是故意损我的,但面对他我不想说出拒绝。
双手前伸,我面色发烫的主动环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挑眉威胁,“你不给,我就去找祈祤。”
骤然眯起的眸色里缓缓透露着一股杀气,微凉的指腹不客气的挑起我的下巴,入目是寒意逼人的迫力,红薄的唇角上扬,却不是微笑。
“祈祤。”冰凉的吐出两个字,他挑起了眉,另一只手探上了我腰间的位置,“你想要他?”
我眼儿一眯,眉儿一弯,嘴角微扬,不怕死的说,“他对我不错,或许比你更温柔。我要他一定不会拒绝的。”
“哦。”
单字出口,我微愣,没想到君崇突然放手,那股弥漫着的不悦也一并消失。
他走到床沿翘着二郎腿坐下,仰望着漫天的月色,淡然的言语如同一杯白水可也迸射出更加强烈的杀意。
“那也只好杀干净,再把你脑海中关于他的记忆抽离出来,捏碎于鼓掌间。”
君崇面无表情,但阴鹜的神色充分宣示着他的内心。“或者直接割了他,废了他的能力。就冲着他那张脸,我想那些男鬼男魔会有不少喜欢的紧的。”
纱窗上吹进夜里的凉风,我浑身一抖,要是他说直接杀了祈祤,我到只会觉得他说说而已,可后者——想起祈祤哭喊无能的在一群男鬼当中挣扎,那画面我不敢想。
呵呵一笑,我走上床,伸手想要从后面抱住他,没想到君崇一拂袖子,让我扑了个空,连眉眼都不让我瞧一瞧,“有事说话,别对本座动手动脚。”
我挑眉,敢情傲娇了,眯眼微笑,我大力冲他扑了过去,知道他会躲,所以脚下故意装着扭了一下,朝地上摔去,虽然铺了地毯,床也不高,摔下去不疼,但就看他疼不疼我了。
君崇皱着眉将我接住,我趁机反客为主的抓住他的衣服,死都不松手,攀上去抱住了他的脖子,像八爪鱼一样黏在他身上,“嘿嘿,还不是被我给抱住了,想甩开我门都没有。”
我抬头得意的冲他挑衅,君崇一愣,随即笑了,低头咬了一下我的鼻子,与我额头靠额头,“你这小妮子,什么时候学的本事?胆敢骗本座,后果很严重。”
“君崇,你其实吃醋了对不对?”我看到他脸色又阴沉几分,笑得更加开心,在他脸上一阵乱亲,“你就是吃醋了,我好开心,君崇为我吃醋,就说明心里的我很重要。”
君崇看着我欢笑的样子,慢慢眯起了眼眸,漆黑的浓郁里带着些我看不懂的神色,许久之后他才说道,“是的,你很重要,重要到我无法失去你。”
任何那人说这样的话女人都是很高兴的,只是他的眼里没有那种无法割舍,取而代之的是越发难以言懂的深邃。
“不过惹怒了我,今晚你是跑不掉了。”
君崇放开我,五指张开在我衣服上从上划到下,所到之处均是带着一股炎热,“安心,你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