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学?这恐怕——”向天有点犹豫。
“我看她挺诚心的,要不你就试试吧,她要是学会了,你也能多个帮手。”
“行,等下周六我问问她。”
季茹雪见他答应了,脸上绽放出明媚的笑容,跟向天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转身上了楼。
过了几分钟,向天看见她房间的窗帘拉开了,露出季茹雪的笑脸。他的手机也刚好响了,接通以后,从里头传来季茹雪的声音。
“快回去吧,别让你小姨担心。”
“嗯,亲一个我就走。”
“……”
“快点呀,要不然别人会起疑心的。”
季茹雪最怕的就是这个,所以向天话音刚落,她就啄着嘴对着手机“叭”了一声。
“不行,声音太小了,没听见。”向天笑眯眯地看着窗子后面的季茹雪,继续逗着她。
“叭!”这一次声音大多了,季茹雪羞涩地说道,“好了,快回去吧。”
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是向天可以想象得出来,季茹雪的脸上肯定红了。能让端庄娴静的季老师隔着电话亲他,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他非常满足。
“叭!”他也啄着嘴来了一声响的,“那我回去了,晚上我再打给你。”
挂了电话,向天心满意足地离开了家属楼,心里却琢磨着以后要好好调教一下羞涩的季茹雪了。有句话不是说了吗,最好的女人就是出门是贵妇,在家是主妇,床上是荡妇,这就是他要努力的方向,他也相信,经过他的调教,季茹雪一定能变成这样的完美女人。
接下来,他又去了上次跟郝战兵碰头的那家滨江酒楼,跟郝战兵碰了头。
郝战兵是个当兵出身,爱酒却不贪杯,平时可以滴酒不沾,逮着了机会就往死里喝。
所以当向天听郝战兵说又要在酒楼碰头后,他就知道,这家伙酒瘾又犯了。
果不其然,见了面,别的先没说,直接干了三大杯冰啤,郝战兵抹了嘴巴喊了一声痛快,从桌子底下提起一个纸袋子。
“向天,这两个玩意太邪门了,你好好琢磨一下。玛德,这玩意要是在社会上流传出去,那可真是杀人不见血。”郝战兵丢了一颗花生米进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道。
向天接过纸袋看了一眼,里头就是那两个石枕。他把两个石枕摆放在酒桌上,左边那个是栗辉的,右边那个是谢家明的。
栗辉的稍小一些,表面的花纹也没那么精细,谢家明的略大,表明花纹更加繁复华丽,看上去档次更高,更加精美。
确实是很奇怪的东西,拿在手上,无论多长时间,都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影响,可是枕着睡觉就不行,五分钟一到,肯定能睡着,比时钟还准。
“检验科那帮小子还想砸碎了检查一下里头是不是藏了什么东西,那不是纯扯淡吗?那么多高科技仪器都用上了,什么x光,什么质谱仪,乱七八糟的,都上了,还是连个屁都没查出来。扯淡,纯扯淡!”
郝战兵平时挺好一个人,喝了酒就有点管不住自己的嘴。不过向天还就喜欢他这样,满口仁义道德的人他见多了,象他这样豪放粗犷,口无遮拦的还真没几个。
“呵呵,我先琢磨几天,有消息再给你打电话。”向天收起了两个石枕,端起酒杯跟郝战兵碰了一下。
郝战兵今晚格外豪爽,喝了几瓶啤酒不尽兴,又叫来一瓶白的,开了盖就咕咕灌了一大口,末了把瓶子往桌上一墩,眼圈就红了。
“郝哥,有心事?”向天早就觉得有些不对劲,郝战兵今晚纯粹是奔着喝醉去的。
“小天,你说人这一辈子到底图个什么?从娘肚子里来到世上,读书,工作,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有了一番事业,结果身体垮了。几十年一晃就过,死了以后万事皆休,什么名利都成了他妈的王八蛋。”
郝战兵说完,又提起酒瓶咕咕灌了两大口,明显有了七八分醉意。
“郝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向天问道。
郝战兵摇了摇头,一脸的落寞。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师弟吗,就是武术学校那个,昨天晚上他突发脑溢血,当晚就死了。”
抹掉眼角的一滴泪,郝战兵接着道:“那小子聪明,也勤奋,我们师兄弟里头,就属他最有天分。以前拿过不少奖牌,后来办了武校,也是踏踏实实,眼看着事业有成了,结果——”
他长叹一声,提起酒瓶又灌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