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怎么走到哪里都有这样的人存在?”庄剑烦恼的拍着额头。
对于这胖子的威胁,庄剑并不太在意。
全国性的决赛,又是在天坛这样的地方,众目睽睽之下,不光是自家的摄像机,还有各省市众多的电视台也都在,这家伙再胆大也不敢做得太过,最多不过是分量稍稍多一些,而且还不可能多太多,要不然,就算是庄剑没注意,旁边的人眼睛也不是瞎的。
“那就来吧。”庄剑突然战意爆发,“葛朗台,看看我们who怕who。”
“嗯!?你在和谁说话?有人找你?”
赵哥下半身裹着毛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出来,扫了眼站在门口的庄剑,随即呆在那里,察觉到不对,慢慢将头转向床铺,擦头发的毛巾掉在地上,指着大声喊道,“我靠,这是怎么了?床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庄剑愣了愣,急忙走过去,就见到诸葛逐日坐过的地方被压得塌了,呈现出个大大的凹坑,人都走得不知道去了哪里,那凹坑到现在都还没弹起来。
“呃,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天太热了融化了吧。”庄剑打着马虎眼。
“该死的酒店,我要投诉他。”
赵哥走到床头拿起电话,“喂,前台吗?怎么搞的,给我们的房间床铺都塌了,我怎么知道,你快让人给我换一张。”
“这种事情也有。”赵哥放下电话摇着头,眨眨眼看着庄剑,猜测着说道,“不会是刚刚你在床上练武吧?”
庄剑说道,“你可以去做编剧了,做摄像师实在是浪费了人才。”
“真的吗?好多人都这样建议。”赵哥乐呵呵的摸着脑袋,“怪不得我做了这些年的摄像师都还是低级,哎,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不行,回去以后我就改行。”
“你是来真的吗?”庄剑尴尬的说道。
赵哥点点头,嗖的站了起来,“小庄,剧情我都想好了,保证曲折离奇,看了还想要再看。”
庄剑扭过头捂着眼,“赵哥,你的毛巾掉了。”
“啊,呵呵,怪不得有些凉飕飕的。”赵哥笑着弯腰捡起了裹在腰间的浴巾。
“先生,是你们这里床坏了吗?”
客房服务员敲了敲门往里面探头,正好看见站在床边光着身体拎着浴巾的赵哥,脸都红了,急忙退出去把脸避开,“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什么都没有看见。”
“抱歉,抱歉。”赵哥手忙脚乱把浴巾往身上裹,几步逃进了浴室里。
“床坏了?”
服务员慢慢走进来,看不见辣眼睛后,仔细的检查了一下被压塌的地方,伸手按了又按,抬起头,看看庄剑,又扭头看看关着的浴室门,“先生,这是被压坏的,酒店的床承受力有限,那种极端的运动,恐怕它没办法应付。”
“什么意思?”庄剑看着服务员,“没人做运动啊,只是坐了坐它就成这个样子了。”
服务员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只是坐了坐?这要多用力才办得到啊?”
“用力?也许是太重了。”庄剑回想着诸葛逐日的体型,摇摇头,“估计起码有两个人那么重。”
“两个人都压不塌的,先生。”服务员不相信,“我们的床虽然承受力有限,可也不是两个人能够压坏的。”
说着,服务员掀开了床单,站上去,在没有塌陷的地方用力地跳了几下,“你看,一点事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