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起来,让根叔看看效果怎么样。”根叔终于放下了棍子。
庄剑慢慢的掏出了嘴里的布子,看了眼,恶心的呸了几口,“胖婶,你从哪里弄来的?怎么带着股子酸味?”
根叔一把拿过来,“别乱动,我盖面团用的,告诉你,这布子可是从我开店就陪着我了,别咬烂了。”
“你才咬。”庄剑没好气的慢慢坐起,皱皱眉头品尝一下嘴里的滋味,“怪不得酸酸的。”
“别动,我看看效果。”
根叔蹲在面前,打量艺术品一样的看着,高兴地点点头,“没错了,当年我师兄就是红通通的这个样子。”
“成了?”胖婶紧张的问道。
“成了。”根叔点头。
啵。
胖婶把那个黑乎乎的小瓷瓶拔开了瓶塞,倒了些黑不黑红不红的粘稠物体在手心上,把瓷瓶放在旁边,双手用力地搓着。
“这是干嘛?”庄剑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妙,挣扎着要站起来,“根叔胖婶,我家里还有事,先走了。”
“别动。”
这次轮到胖婶出动,抬头示意根叔按住了他肩头,双手搓热了,啪的一下贴在后背上,随即用力地搓动起来。
“啊,胖婶,轻点轻点,这个不能搓,要冰敷的。”庄剑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了。
刺痛。
手掌所到之处,就像是针刺,随即变得火辣辣的痛,像是靠近了碳炉,跟着就麻木了,变成了别人家的肌肉,没有了感觉。
“冰敷?那是外国人用的,你是外国人?”胖婶不屑的说道,“老祖宗留下的办法,跌打损伤就要用力地搓,使劲的搓,等到皮搓红了,搓得没有感觉了,你那淤血就算是活开了,知道了没有?”
“开了,已经开了。”庄剑急忙说道,他现在是痛得连惨叫都没办法发出来了,只能是呼呼地喘气。
“还早得很。”胖婶不上当,继续的搓着。
后背,搓搓搓。
前胸,搓搓搓。
两条手臂,搓搓搓。
大腿?
胖婶瞪了他一眼,“把裤子脱了。”
“啊!?”庄剑苦着脸,慢慢的把外裤拉下来,胖婶笑呵呵的一把扯到了鞋子上,“小瓜娃子,你胖婶什么没见过?”
房间里散发着怪异的气味,瓷瓶一次次倾倒在手心里,随后双手搓得滚烫了再往他身上接着搓。
刺痛,火辣,麻木。
逐渐的,全身都裹上了一层淡淡的黑色,黄皮肤变得黝黑,看上去,倒有点像是在三亚那边晒多了日光浴。
“好了,站起来,感觉怎么样?”
胖婶扯过那块盖面团的破布,把手上的药膏给擦拭干净,旁边,根叔脸都苦了,想要阻止已经是来不及,气得直喘气。
“麻了,没感觉了。”庄剑活动活动身体,紧张的说道,“不会是中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