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项御天轻蔑地看着她,嘴角噙着弧度,似笑非笑,“那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我不记得了。”
“失忆?”连答案都和时洁那个贱女人一模一样。
一点新意都没有。
“不是,是我不记得了。”江唯一道,“我记不起来我认识过你,可那串铃铛是我妈妈亲手做的,烧成灰我都认识。”
第一次,她对项御天这么认真、这么诚实。
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你再说一次!”项御天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冷冷地向她。
“那串铃铛……”
“前面一句。”
“我记不起来我认识过你,我想,就算小时候我们真得认识,应该也是交浅的那一类,否则我不可能不记得。”她记记力一向都挺好的。
她说的一字一句认真,条理清楚地分析,可听的人却彻底被惹恼了。
“砰。”
项御天一手抡起椅子就朝她那面墙砸过去,像一只被惹怒的野兽,突然发了狂。
江唯一腿脚不便,加上三急,行动迟缓,来不及躲闪,就听着一声巨响在她脑袋上方炸开。
椅子落下来,她整个人被砸得倒在地上,发间的一处顿时肿了起来,整个脑袋像被突然炸开一般,疼痛剧加……
她伸手摸进发间,浓稠的血液立刻沾在手心。
“……”
瞥见她掌心的血,项御天的目光一滞,随后冷冷地道,“我告诉你江唯一,你就是想编我和渺渺之间的事,也给我编像样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