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谢骏就感到自己僵硬的地方开始有发烫发热的迹象,他很激动:“这膏药有用啊!”
其实有用的是药酒,两相宜结合,效果更佳罢了。
既然有用,那她回去再酿点酒,泡点药材,回来拿给他用。
这人前半生为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她可不想他的后半生活在埋怨和落寞下,所以尽可能的利用自己手里现有的东西,去帮助他们,指不定将来他还能重上战场,为国奉献。
谢骏对慕岩很是信任,也很器重,俩饶脾气也很投,所以这些年来往的也非常勤。
只是他的脾气比较直,硬气,即便是一起下放到这儿的人,他也很少有所接触,即便是当年的慕岩,也是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得到他的信任,看来这些年的确是受了不的伤害,连带着人与人之间最起码的信任,也不复存在了。
大抵是李想为他忙前忙后,不嫌弃他的擦药酒,贴膏药,谢骏难得对李想露出了笑脸。
其他下放人员还有六七个,他们当中有的是国企经理,有些是某厂厂长,有的是某地的官员,还有大学教授,祖上有基业的所谓资本家等等,但不管他们是什么,在这儿也只是暂时的,因为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被平反。
她和慕岩在不被发现,又有足够粮食的情况下,帮一帮他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所以,在去其他地方的时候,都是寒暄几句,就放下粮食离开了。
不管是谢骏也好,文慧董立也好,无不对今出现的两个家伙感恩戴德,毕竟这年头吃饭都难,而他们却送来了如此珍贵的细粮,还不止一次的给他们送,就凭这份心,也足够他们铭记一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