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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汝阳王脸色沉的都能滴出墨水来了,天知道当他得知那被关之人,是救了他儿子性命的人的时候,他有多激动。
一想到那样低调有本事的能人如今却被这个糊涂官关在黑压压的牢房里一晚上,他就再也坐不住了。
这不宁肯今天告假不去早朝,也要亲自盯着这件事。
不需要儿子催,他就着急忙慌的来了。
原本他是打算自己来的,可是儿子非要跟过来。
没办法,他只能等儿子收拾好再出来,若非不然,他能再提前半个时辰到这里。
若是这江德汉知道汝阳王的想法,估计会哭晕在厕所。
因为若按照现代时间来算,现在才七点来钟,距离八九点上班,那还早着呢呀!
而且京兆尹在京城可算是大官了,正四品,有资格上朝,但昨夜的凶杀案忙过了时辰,所以今日告假了。
汝阳王也是吃准了这个江德汉在,所以才来的这么早的。
原本他还发愁这个案子该怎么判,毕竟先前的那几路人马,都不大好惹。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啊,那些人哪里有汝阳王位高权重的?
还是王爷亲自出马,他谁的面子不给,也得给王爷的面子啊!
想到这里,立即拱手上前汇报情况。
“回王爷世子的话,昨夜的凶杀案已经调查的很清楚了,是段元失手错杀了白绍,现场有很多目击证人,所以这个案子是将军府与伯爵府之间的案子,至于世子口中的无辜之人,莫不是指的是潇湘馆?”
宋昀丢给他一记意味深长的眼神,江德汉一看,立即就明白了,赶忙解释道。
“王爷,世子,倒也不是下官刻意为难潇湘馆的人,实在是因为这伯爵府庶子到底是死在了潇湘馆,所以,或许或少还是有些连带责任的,下官将她们关起来,也是为了录口供,昨夜天晚,才没有把人给放回去,今天问完了话,自然会给二位一个交代。”
汝阳王听了这话,就嗤笑一声:“两个庶子因为一个j女大打出手,那么高的栏杆,别人没掉下去,就他们掉下去了,这也能算到潇湘馆头上去?你莫不是眼瞎了,还是耳朵背了,现场那么多人证物证,都在说明是他们自己动手推搡间发生的意外,那要按照你这意思,是不是走在大街上被绊了一跌,磕破了头,也得找当初修路的人,找不到修路的人,就找负责这块儿路况,亦或者卫生的人来问话,嗯?你是这个意思吗?”
江德汉因这个逻辑,瞬间紧张的汗流浃背:“王爷,臣下,并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立马放人,都是娇滴滴的姑娘家,你也下得去手?”
江德汉傻眼了:“王爷,潇湘馆是j馆,关进来的不是老妈子就是j女啊,您,”
“去去去,谁说的,不是还有个孩子?人家才十三岁,还没及笄呢,只是潇湘馆的小东家,什么j女,你嘴巴放干净点!”
江德汉:“……。”
不是,那姑娘谁啊,居然能劳驾堂堂汝阳王为她说好话,甚至还有他不放人,他们父子俩就不走的架势?
江德汉原想着罚点钱把人放了,也能对外说的出去,如果那些人来找他,他把责任推到汝阳王这边就行了。
可是那里想到,按照王爷和世子的意思,别说罚钱了,怕是得直接把人给带走,人家没找他算无辜关押的罪名,已经不错了,他若是敢得寸进尺,这下场,还真是有点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