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最后只能买了个帷帽戴上,遮去了无数不怀好意的眼神儿。
她去了牙行,找到那里的人,掏了一枚沉甸甸的金元宝,用了三时间,就给她办了个身份文书。
有了这个文书,她在这个国家哪里都能自由行走了。
牙行里面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见她这么有钱,漂亮,还单身一个,就背地里跟踪她,试图绑了她。
结果人没有绑到不,还被她反手抄了家底。
当然,她在抄家之前将他们打的爹妈都不认识,“记住,谁敢出卖我,下次就不是被打,而是被杀!”
面对威胁,即使损失巨大,但为了保命,牙行的人竟吞下了这口窝囊气。
衙门内公堂院儿里大柳树上的空间里,立夏一边啃着苹果,一边翘着二郎腿数着从牙行顺过来的一箱子金银珠宝和银票。
之所以选择待在衙门看大戏,就是想看看这里的父母官怎么样,然后再根据主菜下料。
了解一个地方的老百姓过得怎么样,得先看这里的父母官是个什么样的人,三观察下来,立夏表示很失望。
这个官儿不但贪,还心狠手辣,色老头一个。
儿子有样学样,更加不是东西,当爹的好歹看到哪个女人就纳进房,玩够了任他的老婆子可劲儿磋磨,直至死亡。
这当儿子的可倒好,压根儿就没打算成婚,看到好看的女人就往自己的家里带,玩腻了就给卖到烟花之地。
一家上下沾染的人命就有近二十条,这还不算那些被玷污的女孩子。
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她把这三个人喂服慢性毒药后,赤身裸体的挂到城门上,还趁机抄了他的家,席卷了他家所有的财务,连带着的他们的亲戚,什么公婆家,丈母娘家,一个不落的洗劫一空,让他们彻底没有翻身的可能。
至于将来这里会派谁来驻扎,那就不是她的事儿了。
从贪官那儿弄来的钱她数了数,大概有十几万两,都在他地下私库里存着,其中大部分都是现银,还有不少的房契地契和银票,如果变现之后,起码也能达到二十万两。
一个穷乡僻壤的县令居然这么有钱,足以可见他这些年贪污了多少,昧了多少良心债。
县城不大,周边有十来个村子,她花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挨家挨户的送钱,那十几万现银很快就送完了。
要不到哪里都不缺落井下石的人呢?
以前这个贪官高高在上,自打他倒霉,又有人给老百姓送银子,但凡受过他们家迫害的人一下子就看出来这当中的门道,开始联名去府衙告状,没多久府衙就派新任县官下来,而那个贪官一家受尽折磨之后毒发身亡了。
在他死后,她大大方方的就去牙行变卖贪官所有的房契和地契。
没错,就是先前被她恶整的牙校
那群人起初看到她吓得那叫一个屁滚尿流,直到她将房契地契拿出来拍到桌子上,才知道她是正经做生意来的,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