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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施筠的扶摇直上,曾经支持先皇的施丞相一家就没那么幸运了,自新皇即位后,他就失.宠.,直至被新帝派告发贪污受贿,买卖官职等罪名下了大狱,施家这才意识到自己要完了。
这个时候才想起新帝似乎特别敬重的凌剑,以及他的侄子施筠。
虽然施筠是上门女婿,但到底是凌家人不是?
如果他侄子能帮忙从中周旋,施家不至于流放千里到寸草不生之地,起码能够到一个没那么辛苦的地方服刑吧?
当施筠收到来自京城的信时,还有点懵,因为他不认为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人给他写信。
在他成长的这十八年来,是爷爷奶奶把他养大的,花的也是爷奶的钱,虽然他将凌家的聘礼以及先父留下来的产业,还有奶奶贴己的钱都带到了南疆,可这些都东西,他没打算花,也没打算用。
施枫杨早年置办的家业,除了铺子还有房子,可惜早就被施丰源卖掉了,最后给他的,也不过区区一万两银子。
即便是这一万两银子,也是奶奶逼他拿出来的,加上奶奶给自己的两千两,他所有的财产加起来就只有一万两千两。
凌家给的聘礼他又返还给了凌舞,凌舞将他的钱还有聘礼都装到了储物袋,也没打算用。
一来是因为他们俩都没有用别人钱的习惯,二来当时也的确没有花钱的地方。
直至这次施筠开铺子,需要本金,一万两银子亦是凌舞个饶私房钱,和凌剑夫妻俩也没关系。
从就特别独立的凌舞,自打功成名就之后,就独立了个人资产,和父母的分开。
所以夫妻俩现在,看似没有钱,可是凌舞的私房钱加上施筠的嫁妆和聘礼,如果都换成银钱的话,起码有三四万两白银在手,就这些银子,也算是个中产阶级的有钱人了。
加之铺子在兵变之前已经转亏为盈,虽然才刚刚赚钱就被迫关门了,可是这几个月重新开张之后,每个月能够净赚两千两以上,还有他们的杂货铺车队,每个月的盈利也在五百两到一千两。
另外加上凌舞每个月三百两的月银,施筠每个月一百两的月银,两口每个月的收入达到三千两以上是轻松的。
一个月就能净赚三千两,在这个时候,绝对是了不得的收入了。
日子只要这样保持下去,他们就可以安逸一生。
所以,施筠能够认字,能够学琴,能够有钱,全都依仗的是施家的老两口,也就是他的亲生爷奶。
因为他是施枫杨的儿子,是他们的亲孙子,所以他们疼他,义无反鼓收下他,照顾他,将他抚养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