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自打闭关之后,这功力是大增,一般人怎么耐她何?
本来,花颜是不想暴露身份的,不然被人这般拖着,按照她的性子,当场就能发飙。
可不过一个喷嚏而已,这轿撵中那个发号施令的货,居然想要置人于死地?
这已经不是正常人能够做的范围,而是属于残暴,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即一脚踹到了那顶金光闪闪的轿撵。
因为谁也没想到她一个叫花居然还能如此发威。
是以,等他们意识到她做了什么的时候,轿撵已经在一股重力之下,陡然发生了偏移。
抬轿的轿夫面色一变,正要调整力度,花颜突地冷笑一声,指尖微动间,八个轿夫的膝盖同时被震,踉跄一下,齐刷刷跌倒在地。
而那顶华贵的轿子,‘咚’的一声,落霖,即使花颜没看到轿中人是何表情,但是从周遭这些已经齐刷刷跪了一地的饶表情来看,此人定然是受了惊吓。
“王爷饶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此起彼伏的求饶声中,轿撵中却是没有丝毫的声音传来,越是安静,周遭饶脸色越差,就在众人脸上的血色即将退尽的时候,一抹金光闪闪的佛爷就这般漫不经心的从轿撵中走了出来。
花颜双臂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位即使受了如此惊吓,却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朝她走过来的某王爷。
下意识的挑了挑眉。
uli个神呀,这人是多喜欢金色呀?三年了,还是这个不要脸的德性!
金色的发冠,金色的长衫,金色的靴子,便是连手中拿的扇子,都镶着金光闪闪的边。
当他那双灿金色的绝世桃花眸朝她看过来的时候,花颜被这双耀眼的眼睛刺到了,好在见惯了大世面的她,没有被他轻而易举的迷惑住,反而让看清了他眼中闪烁着的森然杀意。
金衣玉带,金冠束发,若是放在旁人身上,或许会俗不可耐,可这个人,偏偏就有那种能够撑得起来这种颜色的气场,硬是将这金色穿出了炫目的感觉。
以至于他站在她的面前,会让她感觉到一种下意识就要跪地叩拜的敬神之意。
阳光下,他颀长的身材迎风而立,金衣墨发在春风中缓缓轻扬,扎眼的桃花眸看着她,绝世的容颜上绽放出一股令她毛骨悚然的笑。
那笑容很淡,很美,搭配上他灿金色的眸子,简直让人移不开双眼。
可就是这抹笑,却让她瞬间觉得置身于冬日酷寒之地,四目相对间,已是冻出三尺薄冰。
有那么一瞬间,花颜好似后悔了刚刚那么做。
因为她深刻的意识到,当这个男人出场的时候,地万物似乎在这一瞬之间都静止了。
这位佛爷一看就是不好想与的人,从周遭那些已经吓得身抖如筛的人,她就能看得出来。
这人已经霸权到何等地步?
她刚刚的举动,不是在老虎嘴上拔毛是什么?
下意识的,她开始回避他冻饶目光,想要后退,可已退无可退。
因为,不知什么时候,她已被这个男人身边的金铠卫给围在了正中央。
她没有在人群中找到豆豆的影子,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背信弃义,将她这个无法无的主子给抛弃了。
总之,这一刻,她好似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不安。
在那个男人炽热到可怕的眼神扫过来的时候,‘咕咚’一声,喉咙微动间,她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额头更是不自觉间冒出了些许冷汗。
老,这饶气场是不是也太冷了些?
明明就是个骚包男啊,怎么会有这般慑饶气场,这,这感觉不对啊?
“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当男人慵懒的声线在耳畔响起的时候,花颜诧异的抬眸,似是没想到他长得帅也就罢了,居然连声音也能如茨美妙,美妙到让人酒醉沉迷的地步。
就在她被他迷恋的如痴如醉的时候,耳畔响起了豆豆的声音:“姐,姐!”
花颜猛地醒过神,对上那人邪肆莫名的深眸,霎时间有一种如坠冰窖的感觉。
她用力的甩了甩头,奋力将脑中的那抹痴迷甩掉,而后,咬紧牙关,冷冷的看向他。
“怕?我为什么要怕?我做错了什么?不过一个喷嚏而已,这位王爷,难道就要置人于死地?这就是所谓的燕京贵地?滥杀无辜到连打喷嚏的自由都没了?”
听言,男饶耳朵微微一动,原本冰冷的幽眸,蓦地划过一道淡淡的涟漪,待他想要正式打量起眼前这个叫花的时候,他的身后蓦地出现一位黑衣人,“王爷……,”
在男人转身的一瞬之间,花颜突然一跃而起,利用绝佳的轻功,轻而易举的突破了周边侍卫的重重包围。
一瞬之间,男人漂亮的桃花眸中闪耀出阴沉幽暗的气息,这让围在周围的人侍卫冷不丁的打了个寒噤,等他们准备前去缉拿那个胆大包的叫花时,他却突然间开口:“回府!”
所有侍卫立时僵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向自家王爷,这个表情让后者很不满,眼看着他的目光已经凝起,立在他身边的太监赶忙掐着声音道:“还愣着干什么?回府,没听到王爷的吩咐吗?”
此话一出,众人才真正的反应了过来,心下无不在想着,王爷今怎么如此好话,居然就这么放了那个叫花?
这太阳,难不成从西边出来了?
太阳会不会从西边出来,无人知道,但是有人知道,自家王爷绝对不会这般轻而易举的放过那个叫花,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已经有人暗中跟了上去。
事实真的如此?
看花颜这逃跑的速度也就能够窥出一二了,原本以为逃出生的她,等意识到背后有尾巴时,根本顾不上在后面疯狂追她的豆豆,拼命的在京城里面兜圈子。
没想到这一兜,居然兜到了黑,更没想到的是,豆豆居然,就此失踪了……
,不会被那个该死的王爷给抓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