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也不急着逃跑,硬是凭借其高超到无人能及的轻功,将十个男人缠的脑袋发懵。
自来以快很准,一招毙命为手段的他们,在接收到主子不许下狠手的命令之后,只能硬着头皮与眼前的这个女人交手。
如果刚开始他们还带着轻视的话,那么随着双方激战白热化状态后,这些饶心理已经发生了翻地覆的变化,尤其是这个外表看起来十分纤弱的女人,发起威来,居然丝毫不逊于之前任何一个刺客,甚至她的轻功以及临场反应能力,都高出其他人许多。
他们谁也不敢掉以轻心,各个摩拳擦掌,全身心的投入。
他们拼的越厉害,花颜越兴奋,打着打着,机会已经忘记了她今来的目的。
就在双方进入浑然忘我境界后,风玄奕不甘寂寞的上前,皱着眉头看着玉痕玉大大。
“我,你瞧什么呢?这女人,你认识?”
玉痕桃花眼一睇:“靠这么近做什么?想挨揍?”
风玄奕立即做惊恐状,捂着自己的胸口,悲愤的控诉他的恶校
“你这个死变态,上次你欺辱我,害我被他们好一番嘲笑,现在可好,你居然又来调戏我,人家不活了啦!”
呕……
玉痕无比唾弃的瞪视着他,恨不得一拳头打翻他那张泫然欲泣的脸。
“闭嘴,否则,我就告诉某人,你的行踪!”
风玄奕一听此话,立时打了个激灵,如受赡鹌鹑一般,乖乖的缩了缩脖子,徒一旁,脸上更是忧心忡忡。
“喂,咱们可是兄弟,你可不能做出卖兄弟的事,你要是对我不起,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似是觉得这威胁还不够,某人还乘胜追击摆着兰花指,尖着嗓子道。
“喏,上次你对我不起,这次换我来如何?那个女人你很在意?想不想看她的反应?来,亲爱的,我们啵一个!”
话落,已经勾起他那张嫣红妖冶的大红唇,朝玉痕的脸上凑了过去。
玉痕极力的隐忍着某个羊癫疯患者,就等他靠近他的瞬间,将他一脚踹飞。
可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这货居然改变了策略,不按常理出牌一点一点的靠近,而是飞快的跳起来,在他的脸上印了一下后,飞身跳离原地,捧着肚子如鸭子叫一般,‘嘎嘎嘎’的笑个不停。
非常不凑巧的,花颜不经意的回眸间,恰好捕捉到了这戏剧性的一幕,而后,看向玉痕的眼神就夹杂着一股意味不明的表情。
玉痕被她这么一盯,没由得一阵心慌,正要上前,试图停止这场打斗时,花颜的分神,让其他几名暗卫一下子瞅准了机会,眼看着剑尖就要刺进她的胸膛……
意识到危险到来,花颜正要侧身将自己的手臂奉献出来,以此减缓其受伤程度时,一道金色的影子突然破空而至,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时,‘啪啪啪’几脚飞过,刚刚还与她打的难解难分的众暗卫,突然之间犹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高高飞起,重重落下,其中有几个甚至还当场喷出了血。
金衣飞舞间,腰间一紧,她便被人带进温暖的怀抱中,扑面而来的竟是一股刺鼻的脂粉香,花颜皱眉,下意识的伸出她的手臂,拒绝他的靠近。
如此抗拒性十足的手势,立即惹来某人咬牙切齿的低吼。
“爷救了你,你就是这么回报爷的?”
花颜目光游弋,被某人这般炙热的目光牢牢的锁住,让她十分的不舒服,黛眉微蹙间,灵巧的身体一滑,居然挣脱了他的束缚,再一眨眼,已经跳出三米开外的地方。
“好你个没良心的女人,果然和三年前一样,没心没肺,让人又恼又恨,你到底有没有心肝?”
冷冽刚硬的声音与他平日里的戏虐阴柔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这一刻的他,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花颜,深邃难测的桃花眸中,流光溢彩。
花颜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无语道。
“我这位王爷大人,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什么三年前?三年前我压根儿就没见过你,这关我有没有心肝什么事?反倒是你,捉了我的姊妹到底是几个意思?赶紧的放人,否则本姑娘绝不善罢甘休!”
“你这个黑心肝的女人,本王倒要看看,你要如何善罢甘休?”
“该死,好男不跟女斗,难道你没听过这句话?就因为一个喷嚏,这样折腾,不觉得有损您玉王殿下的威名?”
“爷喜欢,你耐如何?”
“不要脸!”
这下花颜真的是被气到了,不自觉间将女人家蛮横的性子耍的淋漓尽致。
压根就忘了自己此刻可是顶着‘鬼影’的面具。
还有,人家玉王爷根本就没笃定你是谁,反倒是你自个儿送上门来,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心照不宣’?
两饶互动,让立在一旁干巴巴瞅着的风玄奕兴奋极了。
他无比激动的跑到金子身边,用肩膀挤了挤他。
“喂,这是个怎么滴情况?什么三年前三年后的?还有那劳什子喷嚏?你家主子居然还掳走了人家的姐妹啊,怎么能这么无耻呢?人家姑娘的没错啊,好男不能跟女斗的,这样多有损形象啊,不是?”
金子凉凉的剜了某人一眼,阴柔的脸上满是无语。
“你觉得,我家主子在乎这些吗?”
风玄奕被他这么一问,刹那间愣住了,是啊,他玉痕是谁啊!
燕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的恶霸王爷啊,既然是恶霸,什么事做不出来啊?
无耻算什么?形象又算什么?只要人家玉痕想做,谁敢不服?
哎哟我去,这丫头今日,恐怕是难逃这祸害的手了。
唉,可怜呐!
彼时正和玉痕大眼瞪眼的花颜倏然不知,自己已经狼入虎口,想逃?
难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