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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它吧!
她要练的,是一套棒法。
说起这套棒法,也是她这辈子——应该说上辈子的一段奇遇了。
那时候她才十一二岁,还是个成日里混迹在长沙街头的小乞丐。那时楚怀入了寄宿学堂,吃住都在学堂里,只她一个人住在破庙。
有一天,破庙里来了个受重伤的人,身上有七八个透明的窟窿,那血流的,将她睡觉的稻草都浸湿了。
华青虽然从六岁开始跟家人失散,但从小跟她爹耳濡目染,一些最常见的药草和最基本的止血法子还是知道的。
于是她便给他止了血,还分给他食物,给他熬草药治伤……
其实她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被自己的草药给救活了,反正他活了。
他在破庙里养了十几天的伤,传授给她一套棒法,说是叫“打狗棒法”。一可强身,二可御敌,是一套内外兼养的功法。
那人没有骗她,这套棒法,着实精妙无双。
即便是后来她爹看了,也赞叹不已!
从那以后,她出去要饭的时候,就再也不怕狗了。
后来她还用那套棒法收服了楼二,让他给她当跟班……
……
后院里种甘草的地儿一共分为三大块,以几条雨花石铺就的通道隔开,她便在那最宽阔的一块地方舞弄开了。
陆渊议完事,再次回到沧海阁,发现房门又紧锁了。
陆安皱眉说:“怎么回事?连个人都没有?”
说着,他上前欲拍门。
陆渊制止了他,手掌抵在门上,那门闩便轻轻滑动,门开了。
一进去,陆渊一眼看到,玉笛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