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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青闻言,笑了:“你不早说!其实陆王爷您生得如此好,有权有势又有钱,晚上干活也卖力,我怎会不想跟你呢?我只是急着想找我爹,这才逃跑的!”
“这么说,你愿意跟我了?”
“当然!只要你让我自由出入王府,每天出去找找爹,我就安安心心地任你……那啥,如何?”
“嗯……这样吧,你用你爹的性命来发誓,说你不会逃跑,不会让我找不到你,我便让你自由出入王府。”
用她爹的性命来发誓?
她没有娘,从小是她爹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
失散那些年,她爹找遍了全大瀚,心力憔悴脚底磨穿方才找到她,找到她当天,她爹抱着她哭了一天。
从那以后,她爹只许她欺负别人,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
她特么为什么要拿她爹来发这种狗屁誓言?
华青伸手抚摸着那捏她下巴的手,笑得更为真诚:“我可以用一个更重要的人来发誓。”
“谁?”
“我男人。”华青举起右手说。“我用睡了我的男人来发誓,绝不会消失不见,让你找不到我,否则,他会被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捏住下巴的力道更重了,陆渊的眼神变得有些冷。
华青的眼神不甘示弱地冷回去,跟冷箭一般。
他蓦然放开了她,转身走了。
那步伐依然不急不缓,尊贵稳健。
但是,华青敢打赌,他一定受伤了!
他的心灵,一定受到了创伤!
她得意洋洋地笑了笑,老子气死你!
这王府虽大,却没有华青的容身之处,她还得回沧海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