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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陆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南皮侯额头直冒冷汗,支愣着脖子说:“其实……这个说出来也不怕王爷笑话,下官是在醉红楼……醉红楼说是得了个绝色的,请下官去的!如果下官知道他是您的徒弟,无论如何也不敢啊!”
“是吗?”陆渊又露出那种笑了。
“真的是不知道啊!”南皮侯却好像快哭了。
华青感觉这下马威也下得差不多了,转头对陆渊说:“师父,徒儿觉得,侯爷所言,应该是真的。”
陆渊扬眉看着她:“哦?”
“刚刚听侯爷所言,青儿就突然想起来,在被他们灌了药之后,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他们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陆渊还没开口,南皮侯迫不及待地问道。
华青瞥了南皮侯一眼,说:“他们说,原本为南皮侯那个老东西准备的——哦,侯爷见谅,那是他们说的,不是在下在骂您!”华青抱歉地说。
“无妨,无妨。”南皮侯的脸皮抖了抖,笑不像笑,哭不像哭。
华青点点头,一副回忆往事的表情继续说:“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为南皮侯那个老东西准备的绝色小倌,自尽了!”
“自尽了?”南皮侯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张大嘴,像在思考。
华青暗中翻了翻白眼,继续说:“依在下看,那醉红楼的老鸨子秦璇玑,怕是见绝色小倌死了,没法跟侯爷交代,正好我去了,她见我生得不错,看着又眼生,所以就动了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