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青儿大获全胜,他注意到,那博倌的眼神一改之前的平稳,波动得不太正常。
恐怕,无论是博倌,还是那个女妓,或许都有问题。
难道,青儿知道些什么,所以才提醒他们,说什么印堂发黑?
可是她是如何知道的?
还有,她的赌术着实厉害,绝不可能凭天赋就能达到那种程度……是谁教给她的?
她身上,还真是藏着不少的秘密……
华青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榻上,身上还盖着个毯子。
陆渊照例一大早就上朝走了,她自个儿一个人洗漱了吃了饭,便琢磨着要怎么联络上熏儿和赖三才好。
想来想去,她问今夏:“今夏,你知道墨四少爷吗?”
今夏立刻笑了:“当然了!怎么会不知道墨家四少爷?”
“他经常来王府吗?”华青问。
“不,他从不来这边,都是去晋阳王府那边。”今夏说。“姑娘怎会突然想起问他?”
“哦……我昨天在南皮侯府见到了他,他那猴子倒是极为机灵。”
“他是临江王世子,也是墨府唯一的嫡子,墨家老祖宗,还有临江王妃,都把他当眼珠子一般疼爱,咱们夫人也是极为疼爱她。”今夏说。
“哦……他为什么不怎么来王府呢?”
“奴婢觉得……嘻嘻,他挺怕王爷的。”
“怕啊……”华青咂咂嘴,感觉有点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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