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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什么意思?”秦管家眉头紧皱。
“实话跟您说,那安宁侧妃额头上的伤,就是她自己拿了我的墨竹长萧,‘砰’地一下打的!她那是故意陷害我呢!您说,我能怎么办?以后就躲在沧海阁不出来?我之前就成日在沧海阁待着呢,沧海阁不也着火了?”华青说:“您老人家倒是教教我,这以后我要怎么做,才能不给你们王爷带来麻烦?”
秦缓看了看她,叹了口长气。
“您叹什么气啊?教一教嘛!我该怎么办?”
“青姑娘,您哪,还是去打板子吧!”秦缓说。
“您看看,您也没办法是吧?要怪就怪陆渊,怎么娶了这么个祖宗回来!”
“别说了别说了,等会您可喊得凄惨点……”秦缓带着她走向陆林卫所,在院子里摆了张长凳子,让她趴下后,便有个陆林卫,手执一根老粗的棒子,在她旁边站了。
“咦?是你啊!”华青眼睛一亮。“你不是帮我解穴那个吗?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是否成亲生子?你知道吗?这打人板子也分很多种,有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有轻轻举起,重重落下的,有暗中使劲的,也有暗中不使劲的——”
秦缓只当没听见她的呱噪,冲那陆林卫点了点头,他便高高地举起棒子,“啪!”地一声落在华青屁股上。
“啊!”华青一声惨叫。
喊完了才发现,好像并不痛!
她心领神会,冲那打板子的眨了眨眼,表示感谢。
“啪!”
“啪!”
一直打了二十下,华青喊得那个凄惨……
打完了,秦缓凑过来,说:“弄点血在她身上,一点就行。”
那陆林卫有些委屈地点头,抽出腰刀,往手指一划,然后将血滴在华青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