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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他的宴席,在座的,都是他的客人。
然而,忠勇侯是个习武之人,腰间还悬着一柄长剑,南皮侯没拉住他,反而被他推得一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陆渊!你个乱臣贼子!就不该活在世上!人人-得-而-诛-之!”他说着,猛然将手里的酒壶掷向陆渊,伸手拔剑。
华青目瞪口呆地看着那酒壶准确地飞向陆渊的脑袋,然后尚未靠近,就被一股无形的强大力量反弹了回去,以远比刚刚强十倍的力量撞到忠勇侯的胸口上。
“砰!喀嚓!”胸骨断裂的声音,清脆得令人毛骨悚然。
忠勇侯的剑还没拔出来,顿时被那酒壶撞得仰倒在地,喷出一口血来,张大嘴,面露极度痛苦的表情,再也说不出话来。
陆渊连眉毛都没抬一下,端起面前的酒,以绝世的风姿仰头喝了下去。
整个大殿中,一片寂静,只闻忠勇侯那痛苦的喘息声。
“忠勇侯。”陆渊淡漠的声音响起。“当初成帝陛下给你这个封号,是奖赏你勇猛杀敌,忠心可嘉。可你掌管户阁十几年,都干了些什么?听说,你的金库,都堪比国库了?”
“&……%”忠勇侯的喉咙里发出几个声音,却没人能听懂是什么意思。
“这次户阁改革,几乎将你赚钱的门路断了个干净。你知道我早晚会抄了你,想来个忠肝义胆的表演,然后等我抄你的时候,你好又跟某些人似的,泼本王一盆残害忠良的脏水?”陆渊嘴角挂着一丝令人胆寒的淡笑。“可惜,你虽有个忠勇侯的名称,怕是名不副实。”
那忠勇侯艰难地抬起头来,一边吐血一边呻吟:“狗贼!狗贼……”
“南皮侯。”陆渊叫道。
“下官在。”南皮侯出来。
“麻烦你带着诸位贵客,跟我一起去忠勇侯府看看吧。”
“这……”南皮侯额头直冒汗。
这……这是要去抄忠勇侯的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