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留在那干什么?看安宁侧妃哭?”华青没好气地说。
“总得看看,丞相和夫人是怎么处置她们的吧?”
“不用看也知道!”华青冷笑说。“我估计,琴箸或许活不了了,毕竟,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不死,不足以服众。至于安宁侧妃,肯定没事!指不定,夫人还要想方设法安抚她呢!”
今夏皱着眉头,没说话。
事实证明,华青猜得一点都没错。
琴箸被杖毙。
华莹没能好好管束下人,墨夫人装模作样地训诫了几句,让她暂时不要管寿宴的事情了。
就这样。
实际上,琴箸的所作所为,要说不是安宁侧妃指使的,在场的人估计谁也不信。
墨夫人大概觉得自己的处置的确不太公平,特地让人把华青找去了乐安堂,语重心长地跟她说,之所以不让她再继续说下去,也是事出有因,让她理解。
华青应道:“我理解。”
“你理解?你理解什么?”墨夫人问。
“安宁侧妃有靠山嘛!那靠山,是陆家不敢得罪的尊贵人物。我都懂的夫人。您不用在乎我怎么想的,不用在乎我是不是救过老丞相的性命!反正我孤零零无依无靠,连自己的爹都不知道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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