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妈妈。”华青叫道。
两人都回身看着她,绿眉绿眼的。
“劳烦两位妈妈让今夏回永徽阁去,帮她找个大夫看看,别伤到了筋,就麻烦了。”华青说。
那两人对视一眼,没说话,转身就走了。
等她们走远了,华青便一溜爬起来,找了张凳子坐了,瞅着那一排排的灵牌,长吁短叹地说:“我说陆家的列祖列宗呀,不是我不愿意跪你们,实在是我不觉得自己有啥错啊?那长公主莫名其妙地刁难我,分明就是嫉妒我得到了你们家陆渊的垂青,其实说起来都是你们的错,你们怎么生出陆渊这样的孙子呢……”
正絮絮叨叨地说着,外面突然隐隐约约传来墨予的声音:“我刚刚明明看到老大往这边来了!他好像还穿了身女装!他这是搞什么鬼?跑哪去了?”
“世子爷,您一定看错了,青公子怎么会穿着女装呢?”小幺的声音。
华青倒吸一口凉气,左看右看,这祠堂里空荡荡的,除了一堆灵牌和一地的蒲团别无他物,实在是藏不住人,便从侧门蹿了出去,一溜烟跑了。
一路往偏僻的地方跑去,最后,到了个荷花湖畔的偏远亭子里坐了,觉得墨予肯定找不到这里来,方才吁了一口气。
这晋阳王府跟摄政王府不同,历经了几十年,即便是比较偏远的地儿,景色也是极为好看的。
这亭子雕花砌栏,三面临水,岸边还生着几棵大树,正好挡住了亭子上方的阳光,当真是荷香阵阵,凉风习习……睡觉的好地方哇。
华青将脑袋上那一走路就晃悠的步摇给拔了下来,在长椅上躺了,翘个二郎腿,嘴里哼哼着十八mo的曲调,感觉好不惬意。
那个长公主……忒欠揍!
要是换了她以前的脾气,早将她揍得连她亲娘都不认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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