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太皇太后沉着脸打断她。“来人,赶紧给摄政王擦擦脸,换身衣裳,这件事,就这样了!谁也不许再提起!”
“多谢太皇太后!”陆渊站了起来。“臣没事,不过是些茶水罢了。臣这就告退了,想必家中宴席未将散,回去正好可以送送客人。”
“那你就去吧!”太皇太后眼神颇为复杂地说。
陆渊微微点头,行礼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渊走后,太后便叫道:“母后,怎能就这样算了?汝阳是皇家之女,当众受到这种侮辱,以后还怎么做人?我们天家的威严、脸面又何在?”
“你要是知道这个,就该好好教你女儿,别成日里出去到处丢人现眼!”太皇太后沉着脸说。“现在满洛阳城里,谁不知道汝阳想要嫁给摄政王?那不是去年花会的时候她当众说的话吗?”
此话一出,母女两个都涨红了脸,不说话了。
去年,的确有那么一茬,如今都成了洛阳街头巷尾都知道的风流韵事了。
“现如今,你又跑到人家府上,公然侮辱人家的姬妾,要说丢脸,这才是更丢脸的事情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到人家府上争风吃醋,还被淋了一身水呢!”太皇太后向来看不上汝阳,说话从来不客气。
“母后,那陆渊,分明就没将您和我放在眼里——”太后一脸不甘。
“行了!你也回去吧!好生管教管教你女儿!别再成日里跑出宫去丢人现眼!”太皇太后打断她,恨恨地说。
太后只能将剩下的话生生憋了回去,垂头说:“是。”
人都走了之后,太皇太后叹了口气,揉着太阳穴,一身疲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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