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成为摄政王以来,这种互相钳制,又互相安抚的事情,在他跟太皇太后的博弈中,一直在上演……
进府的时候,他身上的水痕已经被内力蒸干,看不出什么了。
但他仍然回永徽阁去换了身衣服,重新梳洗了,方才回到宴席上。
宴席,已经接近尾声了。
楚怀早已经离开。
墨予喝得酩酊大醉,正和庄青翟吵得面红耳赤。
一个说青公子是男的,一个说青公子是女的,然后又说要找她来分辨个清楚……
最后,两人都被他们府里的下人给架走了……
陆渊和陆松一起送走宾客,然后,陆松便把陆渊叫进了他的书房。
父子俩坐下后,陆松用在琼花观带回来的好茶给他泡了一杯,说:“喝点,这是琼花观的绿茶,清心降火。”
陆渊怀疑地看了他爹一眼,端起来喝了一杯,说:“父亲是不是想问我,进宫的情况?”
“嗯。”陆松点头。“你说来听听吧。”
“太皇太后不肯收回懿旨。”
“哦……意料之中。还有呢?”
“青儿那里……也没事了。”
陆松点点头:“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没为难你吧?”
“没有。”陆渊垂下头喝茶。
陆松看他那模样,也端茶喝了口,说:“渊儿,你今年二十四了吧?”
“是啊!爹你不会连我多大了都不记得吧?”陆渊冲他爹露出个故作轻松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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