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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没有做女人的自觉?夫君湿成这样,你不伺候着,总想往外跑,是个什么毛病?”陆渊抱着她问。
“我不伺候过了吗?你还要我干嘛?你总不能让我帮你洗澡吧?”她瞥了一眼在她来之前就已经送进来的洗澡水。
“当然。”
“才不要——啊!”
话没说话,陆渊将她抱起来,哗地一声扔进了浴桶里。
“你个——咳咳咳!”华青差点喝下洗澡水去。“你个变态,你自己要洗澡,把我扔桶里干什么?”
陆渊迈着大长腿,淡定地迈进了浴桶。
那浴桶虽远比不上他们府上的那般大,但也能盛下两个人。
“你干什么啊!”华青其实问出这句话就后悔了,他会不会又回答说:“干你”?
这厮,向来是不分时间地点的。
然而陆渊没说话,只是向她靠了过来。
“你自己才说了,路上要保存体力,随时保持警惕,你别这样啊!小心刺客啊!”华青使劲捂着衣服。
陆渊没动粗,只将她困在他自己和浴桶壁之间,问她:“今天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问题?”
“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
“你欠虐吗?对你好还要追根究底问个为什么?”
“是不是爱上我了?”陆渊问。
“是是是!行了吧?”华青瞅着他。“你这么高大俊美人见人爱,是个女人都会爱上你。刚刚进门的时候,那老板娘不还盯着你看吗?眼神儿跟勾魂似的……”
她刚刚一直在跟楼二说话,还不知道那老板娘已经被陆林卫五花大绑扔进柴房了。
“你又吃醋了?”
华青无奈地说:“大概是吧。”
“不用吃醋,夫君会好好疼你的。”说完,他就重重地吻了上去。
他问她是不是爱上了自己,她回答“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