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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长老点点头,起身离开。
庄青翟感觉,这事,已经从华青考核失利升级为家务事了,他还是赶紧溜比较好。
于是,他拿着他的青皮本子,果断起身离开。
“青翟,等等。”陆渊叫道。
“怎么了?”庄青翟回身问。
“医案给我看看。”
“哦!”庄青翟将青皮本子递给他,走了。
“安宁,你身子不好,也去休息休息吧。”陆渊命令。
然而华莹被华青打了,这会好容易逮到她的小辫子,如何会轻易放手?
她声情并茂地喊道:“王爷,青美人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您不能再被她蒙骗了!”
“蒙骗?此话怎讲?”陆渊看着她。
“她连升举汤都不知道,也不认得草书,这些都是一个医者最基本的修为而已!”华莹异常气愤地说。“可是当初,父亲病危,连我和庄大人都束手无策,她如何能那般轻易地找到了病因?她一定是敌人派来的奸细,自导自演了那一场戏,就为取得您的信任,潜伏在您身边!”
顿了顿,她又说:“对了,上次,十三阁议堂还平白无故地丢了东西,一直到我们出发来襄阳之前也没找到!说不定也是她干的!”
“安宁侧妃这般言之凿凿,可是有什么证据?”陆渊挑眉问。
“证据……”华莹顿时气焰一虚。“妾身只是怀疑,建议王爷查一查。”
“安宁,本王是什么人?”
华莹不解地看着他:“您……是摄政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