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我呸!
华青迎面就走了过去。
华青很会扮男装,往脸上抹一层东西,原本白里透红,嫩得能掐出水来的皮肤看起来就黯淡粗糙了不少。
再加上她穿着普普通通的男装,个子也不显眼,一直走到他们面前,两人也没多看华青一眼。
“咦?这位,是张神医吧?”华青突然一脸惊喜地打招呼。
张大福停下脚步看着他:“你是?”
“奴才是您曾经看过的一个病人……的儿子,在下名叫小顺,您还记得我不?”
华青说的小顺,其实是在他们住那个小院当差的一个小厮的名字,年纪跟她差不多。
张大福上下打量他,一个漂亮的小童,看穿着像个体面的小厮,他从没见过。便摇头。
“当时,您治好了我娘的痢疾,我还给您磕了三个响头呢!”华青笑眯眯地说。“不过,您不记得也正常。那时候,奴才还是个小孩呢!”
“哦……呵呵呵!”张大福回忆着,好像的确有这么一段,但是,他记不大清了。“我已经离开襄阳很多年了,没想到你这孩子还让认出我来。”
您老人家这么缺德,二十个钱的药卖出两千钱去!还放狗咬我,老子当然能认出你来呢!
华青咧嘴笑道:“您是我娘的救命恩人,奴才当然能认出您来!不知您这些年去哪里啦?当年您突然关张,离开了襄阳,我爹娘和乡亲们都好生遗憾!”
张大福听到这话,只觉从心到肺都妥帖帖的舒服。浑然忘了当年是被青帮赶离襄阳的。
只见他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说:“本官去了洛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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