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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你知道青帮不?”
“知道啊!青帮怎么了?”华青瞥着她问。
“本县主的赌术就是跟青帮的少帮主学的!青帮的少帮主是我师父,他的赌术,天下第一!”
华青直接将嘴里的茶给喷了出来。
喷完后,她一边擦着嘴,一边仔细上下打量她。
自己什么时候收过徒弟吗?
还别说,这一打量,还真让她想起点什么来了。
有一次,襄阳的千金笑赌场,来了个半大小孩儿。
那小孩儿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孩子,身后跟着几个家仆,穿着颇为富贵。
本来,赌场是不允许这种小孩来玩的。
可是他非要赌,态度很是蛮横。
要赌就赌吧。
后来他赌输了,却在赌场里面嚎啕大哭,非说人家博倌作弊了,他家的家仆在旁边说破了嘴皮子也不管用。
华青当时正好在赌场,见那小孩儿哭闹不休,就过去跟他说,博倌没有作弊。
那小孩儿不过十余岁的年纪,说话却是一套一套的。说赌博这东西全靠运气,怎么可能有人把把都赢,有人把把都输?肯定是作弊了!
华青告诉他说,他之所以会把把都输,是因为技不如人。
小孩儿就反问她:玩个六博还需要什么技术吗?
于是华青就给他露了一手。
她拿着十支博箸,连续三次打出了十个六,大满贯。
那小孩儿当场就惊呆了!
然后抱着华青的大腿,非得要拜他为师。
华青不肯收,他就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