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又拿起那坛酒来,放鼻子边闻了闻:“襄阳黄酒,起码二十年了,最是养身,也是好东西!”
“父亲不嫌弃就好。”华青一脸乖巧地说。
“诶?哪里会嫌弃?你拿什么回来我都喜欢。听说你在襄阳的时候,为了给世子治病,都累病了?身体可好啦?”
“都好啦!妾身是怕辜负父亲的嘱托,所以不敢不卖命。”
“出去了一趟回来,嘴巴倒是变甜了。”丞相大人似笑非笑地说。
华青被他的眼神一看,不知为何,就莫名有些心虚,转身提着墨夫人的礼物又送来上去,说:“如果父亲觉得妾身嘴巴变甜了,肯定是因为母亲教导得好!过去妾身不会说话,没少惹母亲生气,还望母亲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墨夫人看了她几眼,总觉得她哪里变了,却又说不上来哪里变了。
华青送给墨夫人的,是一件大毛的披风,还有一套看着极为精致又厚重的茶具。
墨夫人也是个识货的,说那披风领上的白毛是难得一见的白狐毛,茶具是荆州境内一个叫隆中之地独有的,那里的泥与别地不同,烧制出来的茶具泡茶,对人很有好处。
“父亲母亲真是见识多广,这些礼物,都是襄阳王妃帮我准备的,你们所说,跟她告诉我的,完全一样。”华青说。
“听说,襄阳王妃收你做了女儿?”墨夫人问。
“是!不过,襄阳王妃是因为王爷,才收了我做女儿的。”
“因为渊儿?这又怎么说?”
“他们上了王爷这条船,想要坐得更稳些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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