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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你裁剪了我的医嘱,差点儿让我们功亏一篑。”华青慢条斯理地说。
华莹低下头说:“是,这件事是我做错了,但是我当时——”
“在发现你的错误之后,我们一起在襄阳呆了五天。回来的路上,从襄阳到洛阳,一共十天的行程,每天三顿在一块儿吃饭。都没有听你问起过,关心过我一句。这会儿倒是担心我担心的不得了,都急糊涂了!呵……”
华莹被华青三言两语挑开了遮羞布,不知不觉脸涨得通红,一时不知该怎么辩驳才好了。
丞相大人挑了挑眉,转过头不说话。
墨夫人则咳嗽了一声,问:“你那医嘱既然那么重要,你不好好地守在襄阳王府上,干什么去了?”
“这个,其实大家都知道。”华青说。“当时情况危急,我用了三天两夜,做出了能够救世子性命的药,片刻不曾休息,累得病了几天。”
“可是我真的听到——”华莹还想继续说。
“你要不要把庄大哥叫来问问,问他有没有说过‘我、不、见、了’这样的话?”华青强势打断她。
说华青病了,是陆渊对外的说法。
庄青翟事事以陆渊马首是瞻,自然不会产生另一种说法。
而且,如今庄青翟对她很是反感,华莹确实没有底气叫庄青翟来对质。
见她涨红了脸不说话,华青冷笑着说:“安宁侧妃,您拖着沉重的病体,还不忘特地来泼我一身脏水,可真是辛苦您了!”
“你这是什么话?我自己犯的错,来向父亲母亲请罪,不过是无意当中提起你的事情而已!什么叫特地来泼你脏水?”华莹有点急眼了。
“呵呵!我都差点忘了,您是来请罪的。”华青呵呵说。“说起来,安宁侧妃的罪还真不小呢!你裁剪了我的医嘱,差点儿让襄阳王世子活不过一月。若不是我去复诊了,将来,襄阳王说我是个骗子事小,跟王爷反目事大!搞不好,你安宁县主,就成历史的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