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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厚生松了口气,等到了车跟前,就赶紧去扶张天鹤上车。
张天鹤没被孙子伺候过,这猛然的一次,心里自然是受用的,脸上始终都乐呵呵的挂着笑。
可等到张厚生再去扶张景旗的时候,就变了。
张景旗一看到他那张笑呵呵的脸,没好气的一甩手就道:
“你老子我才七十,上个车而已,哪里就用人扶了。”
然后就麻利的上车。
上了车还不忘给张天鹤说张厚生:
“以前也没见他这么殷切,今儿个吃错药了啊。”
张厚生无奈的摸着鼻子,朝着顾乔月和司墨衍苦笑,就又赶紧去了驾驶座开车。
司墨衍坐了副驾座,顾乔月在张景旗边上坐下,笑吟吟的和张景旗和张天鹤说话。
“姥爷,您就别和舅舅置气,舅舅今儿个那不是高兴嘛。”
张景旗哼了一声,还犹自气愤的道:
“不是我生气,是这小子真的……真的就……唉……乔月你看你觉得我和你曾姥爷长的像,就能直接说出来,可他呢,明知道长的像,一句话也不说,他要早就说了,那我和你曾姥爷不就早都相认了?”
“要我看,他就是这几年做生意给做滑头了,他在外人跟前滑头,我没意见,可跟他爸都滑头,你说他是不是欠教训。”
驾驶座上的张厚生满头的黑线,只觉得自己真的是大大的冤枉。
可跟老头子说什么理儿?
得了,有怨自己受着吧。
顾乔月听的也是嘴角直抽搐,要说冤枉吧,那舅舅是真冤枉,而自己呢,那是真不怨。
自家姥爷这是真的怪错人了。
舅舅这是真的代自己受过了。
可她还就不能说。
怎么说?
说她其实早都知道了,说曾姥爷早都告诉她了,那这不是把曾姥爷都给出卖了吗?
所以啊,舅舅您大人有大量,就是被冤枉了您也就受着吧。
谁让咱是您外甥女,姥爷是您亲爸,曾姥爷是您亲爷爷呢。
顾乔月摸了摸鼻子,不想让张景旗再说下去,就岔开话题,对前面的张厚生说道:
“舅舅,妗子有没有说在川省看上什么吃食没?”
张厚生摇头:
“你妈和你妗子年前不是和你去了一趟川省吗?本来是想要看看能不能在川省开几家咱们祥悦小吃的分店的,可那边口味偏辣,比咱们这边还辣,恐怕咱们的小吃店开过去也没什么生意。”
顾乔月家的小吃店吃食是挺多的,也有辣的,但是比起川省的辣实在是不值一提。
不过,在这方面,顾乔月却是还有其他的见解。
“咱们店里的小吃在那边可能是不大能吃的开,不过我看那边也有很多吃食受众很广的,就像我们这次吃的火锅,味道就很不错。”
“火锅?这玩意咱们这边也偶尔吃一两次的啊。”张厚生说道。
顾乔月笑着摇头:“不一样,那边的味道就是比咱们这边的味儿更正,吃着很过瘾,要是喜欢吃辣的,肯定更喜欢,我倒是觉得,可以去那边开几家火锅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