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个孩子一样啊,伟民,别睡了我来让你舒服,嗯?睡着了?我都赔礼
道歉了。」
我还是不理她,她一手捏住我的鼻子不让我呼吸,我憋不住了一张嘴呼出气
来,她笑了:「让你装睡!」我一转身对她说:「我是怕你难受啊,我又满足不
了你。」妻子娇嗔着:「我都说不要你满足了,我帮你把坏水水放出来,嗯,好
不好乖?」
妻子温柔的嘴唇慢慢从我身上滑下去,双手扒下我的裤衩,扶起我软哒哒的
鸡巴,轻柔的用嘴含住了,我感到那股热浪在腿间弥漫着,很舒服。但是我的鸡
巴是麻木的,感觉不到妻子卖力的挑逗,妻子娇喘吁吁的含了好一会儿,我依然
没有流出来。
她放弃了用嘴,把鸡巴摆在我肚皮上,自己用手扒着阴唇小心的压上来,然
后整个身体趴在我身上,丰满的大屁股开始慢慢磨转,让我软软的鸡巴在她阴唇
中间摩擦。她一边蠕动着一边低声娇喘:「伟民……告诉我……嘴舒服还是屄舒
服……」
我激动起来,妻子这样一个矜持的知识分子,以前是从来不会用屄这个字眼
的,只是在配合我时我的不断引导下,她在终于这样说出口了,这让我感到很刺
激。我双手抱着她柔软肥嫩的大臀,说了一句:「屄舒服……」
妻子喘息着伸出手臂把床头柜的台灯关了,屋里顿时一片漆黑,我知道只有
在这黑暗的环境中,她才能放开的配合我变态的想法。黑暗中她解下自己的胸罩,
一双柔软的沉甸甸的乳房垂下来,乳尖在我胸膛上来回扫动着,柔柔的低声说:
「想干我吗伟民?」
「想……」
「可你干不了……」
「我以前可以……」
「你可以的时候也没有人家干的爽……」
「别人的鸡巴很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