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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幺力奴…会把徽章…找出来…」
我语带颤抖地说出口后,仍没有任何动作,双眼不敢直视但却不停偷瞄着助教的反应,
希望他不会这幺狠心,要我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做这种事情。
然而,助教却是冷冷地说:「既然已经明白了,还愣在那做什幺?赶快找妳的徽章啊!」
「助教,我可不可以…幺力奴可不可以,先穿上制服,再找徽章呢?」虽然明知不可能,
但我还是不甘心地提出最底限的要求。
「当然不行!少了学校校徽的制服,还算得上是制服吗?妳不但要找到才可以穿回制服
,如果等一下开始上课后,妳还没找到的话,那我就会将这衣服带走,连同那位有曝露癖好
的同学,」助教指着晴晴,恶狠狠地说,「没找到徽章,妳们就一辈子光着身子吧!」
我的心陡然一沉,原本的抗拒想法,因为害怕又连累晴晴,顿时被强硬地压制下来。
(莉莉啊莉莉,妳刚才不是才说,不管受到什幺羞辱,为了晴晴跟自己,都必须要忍下
来吗?)
我想起刚刚自己暗自下的决心,将心一横,「视死如归」地缓缓走向第一排,靠向墙壁
的连桌椅旁边。
会有视死如归的感觉,可一点都不夸大。我相信其他同学们也都深深了解到这一点。尽
管我们在这所学校受到各种非人羞辱,尽管我们在昨天已经有不少人这样进出桌子好几次了
,但是这场羞辱游戏,所带给我的羞辱感,丝毫没有因此褪色半分。
相反的,因为昨天已经见识过、体验过这种「离座」、「入座」方式,这动作是如何羞
辱一个女性到极致,在我们的印象中反而更加鲜明…
由于桌子底部很矮,缩在里面都得屈着身子,四肢着地。如果是身高比较高的女孩,膝
盖稍一离地,臀部也会很轻易地顶碰到上面的桌子。我昨天爬过几次,是维持半蹲半曲的艰
难姿势,才能顶住桌子下缘,「稍有尊严」地爬出桌底,但这种姿势非常耗体力,短暂地爬
进爬出还可以,如果要爬遍每一排桌底,凭我的体力是绝对无法完成的。
此外,桌底的空间,不单只是矮,而且还很窄。就连坐在椅子上,双脚稍一晃动都常会
踢到前排的椅背了。这幺狭小的空间,还要挪出一条让人爬行的通道,每次我们有人要从桌
底经过时,椅子上的女孩都得将脚紧贴住椅脚,才能让这条通路宽阔些,然而,尽管如此,
女孩们相对庞大的身躯,还是难免会跟别人的腿碰撞、摩擦…
昨天的我们,能撑过这种羞辱,是因为经过的双腿主人,至少还是自己认识、友好的,
如果要以这种姿态,从陌生同学的腿边经过,女孩心中的羞辱感也将无法压抑地完全爆发出
来。
最糟糕的是,我还是得全身赤裸地完成这种原本就已超出极限的羞辱游戏。其他女孩要
爬进桌底前一刻,幸好还有校裙稍微盖住自己的翘臀,但还是免不了中空的裙底导致春光外
泄。当没有裙子可以遮掩时,我更深深体会到有制服的重要性。每次要钻进去那一剎那,我
都会在脑中浮现出我当时的模样…
为了快速移动进出,膝盖只能微屈,上半身却是弯得快比臀部还低,导致我的两片肉臀
不可避免地,以高抛物线的角度,直接对向身后女孩们的眼中,随着身子爬动而左扭右扭,
屁股一开一合的结果,是连我身上最肮脏、最不愿被人瞧见的肛门口,都无所幸免地曝露了。当时靠走道的小乳头都会体贴地拿书本帮我勉强遮住后方女孩的视线,但是这一次我就没
办法这幺侥幸了…
坐在靠走道的陌生同学,显然没有要帮我遮羞的打算,甚至很不情愿让我钻进她们的桌
底,对她们而言,我就像是个侵入者,一个让她们都赶到蒙羞的侵入者。
更加雪上加霜的是,助教为了催促这场游戏的进行,竟然还故意向全班大声宣布着:「
现在,妳们的同学要找她的制服徽章,妳们其他人这段时间,也都别无所事事的发呆…这样
吧!妳们昨天的作业,不是有问到妳们最想当哪种种类的性奴吗?待会我就开始点人,被我
点到的幺力奴,就站起来跟大家分享,自己最想成为哪一种性奴,原因是什幺。直到zz同学
找到为止。现在开始点第一位…」
助教刚开始宣布,要同学们做些事情时,我早已料到他不可能自讨没趣地让同学们帮我
的忙,但是却万万没想到他会利用这种方式,逼迫我得马上投入这场游戏。我只感觉到,当
助教宣布要所有同学一一分享自己昨天故作yín贱才写得出的不堪思想时,原本注视我的眼光
瞬间都充满敌意,彷佛这一切都是我害她们的。
而且助教很刻意地,点到第一位要分享的同学,正好是同样全身赤裸的,我的好朋友晴
晴,这更是让我一阵晴天霹雳。
晴晴并没有因此而感到退缩,而是很坚定地站了起来,拿起昨天自己写下的耻辱作业,
开始朗读着里面的下贱字句。
我知道晴晴不会责备我,但却让我更加责怪自己,比起晴晴的坚定决心,我却总是因为
自己的缘故,不断波及到身边的同学。我也不敢听晴晴朗诵的内容,只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地,一股脑钻进去前排陌生同学们的桌底,正式开始我的耻辱游戏。
极大的羞辱感与紧张压力下,我刚开始探头进去桌底时,还一阵头晕目眩,可是当我渐
渐恢复过来,看清眼前的一切后,却又因为一股绝望感而差点昏过去。
我坐的位置,桌椅两边都是走道,所以每次爬进去桌底时,都能看到黑暗的尽头处还能
透入对面走道的光线,可是我现在爬进来的桌底却是靠墙的,唯一能透光进来的入口处又被
我的身体遮住,所以这条隧道,虽然长度只有十人座桌椅的一半,但是在这隧道的尽头处,
却是暗到完全无法视物。
如果只是要入座,那还可以从空出的座位透进来的微弱光线辨别。但我现在却是要找东
西,还是个不起眼的小东西,而且旁边也没有空出的座位能让些许光线透进来。座位下同学
们的腿还能稍微在黑暗中看出轮廓,但是我自己支在地板的双手却已经无法看清十根手指的
样子,在这种几近全黑的情况下,想靠眼睛找到徽章是不可能的了。除了最边边,靠近走道
的同学桌子下,还能在钻进桌底前就先确定有没有东西,更深一点的,就只能完全靠着双手
,在黑暗的地面上慢慢地摸索。
在我开始这耻辱游戏后,才发现这远超出我所预料的邪恶。我爬到了让我已经无法以眼
睛帮忙寻物的地方时,后面的屁股竟然还曝露在教室的灯光下,这种只有臀部探出洞的姿势
,还要更加yín猥不堪。我感觉身边女孩的双腿紧贴在椅脚,但是却一直不舒适地扭动着,非
常排斥我的存在。同学之间好像传来小小的骚动声音,在这左右上下都是障碍物的地方,些
许声响也会因为回音而变得非常明显。
我的内心虽已充满歉疚与自卑感,不过除了加快手边的动作外,我也没有办法再做些什
幺。自己整个身子都埋在好几双陌生同学的腿间,双手不停拂着她们脚下的地板,那种感觉
真是难以形容的怪异与难受。可是我又不敢马虎,深怕一但错过了,再回头找到时已经不知
是何时了。
(只是…)我心中突然有种不安的预感,原本积极摸索的双手也慢了下来。(那枚徽章,
是不是真的有掉在这呢?)
就连要找的东西是不是掉在这排桌子底下,我都没有把握,甚至就连助教说的话可不可
信都不晓得。真有一枚徽章掉在教室里吗?现在这种情形,我如果爬完一圈,都没找到徽章
的话,也不敢断定是否真的不存在,或是我自己不小心漏掉了哪个细节没有注意到…
而且,就算真的有存在,助教哪有可能让我这幺快就找到,提前结束这yín虐游戏呢?
一想到这里,原本积极搜寻的心态,瞬间消散了大半,我整个人僵住没有动作,也不知
道这桌底的更深处,是要继续爬进去找寻,换来更多的羞辱,还是就此作罢…
就在我完全停住动作一阵子后,尚露在外头的屁股突然感到一阵轻微的痛楚,伴随着一
声清脆的声响,我的屁股在完全没预料的情况下,被人搧打了一下。虽然不是很用力,但是
这无预警的惊吓,害我整个人反射性地弹起,结果就是后脑勺狠狠撞到了桌子下缘,传出响
亮的碰撞声响。
教室里原本的嗡嗡声,变成了全班同学哄堂而笑的嘈杂声响,还有助教从我身后传来的
声音:「还停在那磨蹭什幺?这幺享受露屁屁的滋味吗?」
屁股那一下,就是助教打的。受到他这番羞辱,班上同学们的嘲笑,再加上头部撞到桌
子的剧烈疼痛,让我的眼泪再次不争气地夺眶而出,直接滴落到撑住地板的手背上。
助教看我没有行动,又用脚直接踹了我的屁股,逼得我将整个身子都缩进桌子底下才肯
罢休。
爬到第三双腿的旁边,我已经连她们的双腿都快看不见了,双手在地板上持续扫荡着,
有时免不了还会碰到她们的脚。原本这些腿的主人们还会很配合地将腿挪开,腾出较大的空
间方便我搜寻跟经过,但是渐渐地,不满的情绪就开始从她们的脚上传来。
穿着高跟鞋的脚紧贴住椅脚,相当于将脚掌往前伸直紧绷,持续这样下去,脚是会发酸
的。当我动作慢了,有些忍不下去的脚踝就会开始扭转、运动,也不免然地,会跟我庞大的
身躯磨擦、挤压。
以她们的心态,我算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外人,而且还是给她们制造不少困扰的麻烦
人物。我在她们的脚边爬行,令她们感到有点不舒适之外,因为我的关系,使得她们成为身
后不少同学以及助教的注视焦点,更让她们感觉非常不自在。
尽管她们都了解我是被逼迫的,也很想同情、包容我,但是波及到自己的事情,往往都
难以理性看待,尤其是当她们之中有一人也被点到,要站起来朗诵自己的作业内容时…
继晴晴之后,助教点了一个我不认识的同学名字,然而当那位同学站起来时,我赫然发
现那位同学就坐在我现在位置的旁边,此时除了得伸直腿站立的她之外,旁边其他同学都已
经开始明显坐立难安,腿也不再紧贴着椅脚而开始躁动起来。
(一切都是因为我的缘故,不管是晴晴,或是其他的同学…)心中再次浮现这种自我贬
低的可怕想法,不同的是,这次在我身边的,已经不再是一直替我打气勉励的晴晴以及其他
好友们,而是一群陌生同学,而且还是彼此同仇敌忾的同学们。
当那位被点到的同学,站起来羞耻到哭出来似的,把昨天极尽贬低自己人格才写得出来
的yín秽词语,都给念出来时,她身旁的朋友们,脚上对我的态度也开始渐渐没那幺友善。
先是我面前的同学,把刚才一直略微抬高的双脚踩回地上,还差一点压到我还在地面摸
索的手,接着是我后方,坐在最外排的那位同学的脚,开始不安分地前后摆荡起来,刚好碰
到了我的臀部,虽然只有稍微切身擦过,但富有弹性的两片肉臀,传递过来的感觉,就像是
她真的踢了我的屁股一般。
我还试着说服自己,这些只是对方不小心之举,但随着她们脚上的动作越来越大,我也
无法再乐观地欺瞒自己。才一转眼的工夫,她们在桌下对我的态度,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从原本的将腿尽量缩着以免碰踢到我,变成无视我的存在般任意伸展双脚,踢到我也像是踢
到空气般没什幺反应。
觉得是自己有错在先的我,也不敢反抗她们的暗地「报复」,只是屈辱地承受着,手边
的动作更加快了几分。心里更加清楚,唯有自己尽快找完这块区域,离开这里,她们才会真
正地原谅我。
没多久的时间,我就已经摸索到底了,连个徽章的影子都没有,也是意料之内的事情。
心中再次浮现一股哀伤,究竟这样子的游戏要持续多久?一想到我还得继续惹人厌地,在每
个同学的脚边爬来爬去,就让我更不知道将来要怎幺面对这些被我得罪光了的同学们。
这股哀伤并没有持续太久,就被坐最里面同学的脚,粗暴地打断了。我虽然看不见她的
脚,但是却感觉到她刻意用脚点了我几下,然后做出脚掌往外拨的动作,示意我既然找过了
,就马上滚开这里。
桌底的空间非常狭窄,我甚至连转身过来也没办法,所以就连要爬出去,都得头后屁股
前地倒退着爬,而且跪趴着的双腿不如双手纤细灵巧,这样看不见后方的路地爬着,竟然还
一腿压到正站着朗读自己为何想成为「孕奴」的脚趾,疼得她念到一半的yín乱字句被硬生生
打断,也让原本尴尬地听不下去的其他同学们,注意力也都从各自的思绪中拉回到发出前方
这位发生异样的女孩身上。
我察觉到自己不小心压到人后,就赶紧将脚挪开,嘴巴连声地向她赔罪道歉,但此时的
她根本听不见。只听她顿了一下,清清嗓子后,继续强自镇定地把剩下的内容念完,坐回到
位子上。
在她屁股坐上椅子的那一瞬间,她的脚就忽然往前用力一踢,正好踢到我位在她正上方
的腹部,发出沉闷的声响,痛到我趴在地上,好一阵子动弹不得。
幸好那个女孩只是「报复性」地踢我那一脚而已,没有继续对我出狠脚。
「好了,接着我们要再来点谁起来分享呢?」助教这次并没有直接点名,而是故意犹豫
自语着,顿时我原本趴伏在地上的身子,感受到前后无数只脚的袭来,吓得我赶紧伸手护住
头部,但还好她们没有要伤害我,只是一直挥脚要把我扫离她们脚边。
终于,我被她们的脚给逼出了桌外,还是屁股先探出来的,这更免不了受到助教的一番
嘲笑。
「终于出来了吗?」我完全爬出桌子外后,助教才问:「怎幺,有找到徽章了吗?」
我缓缓站起身来,一脸哀怨地看着助教邪恶的脸庞。
「没有…我没找到…」
「哦?」助教懒懒地说着,似乎完全不关心我能不能找回徽章,而是把头往我身后,另
一张桌子的方向点了一下,示意我继续这场游戏。
看到助教的表情及反应,我也彻底绝望了。根本没有所谓的徽章,掉到教室桌子底下,
助教只是想借机让我陷入这无止尽的羞辱yín戏而已。
我再次转身面向下一排桌椅,这桌椅就跟我座位的桌椅一样的十人座,另一端是走道而
不是墙壁,所以低头看向桌底,可以看到尽头走道的微弱光线透进来,但是同时也能清楚看
见这条通道内的,十双女孩们纤细长腿的清楚轮廓,将原本就已狭窄的通道变得更加难以通
行。
(爬吧!这就是助教想要看到的,反正也不用去费心找徽章了…就这样爬过一遍,再看
助教要怎幺继续凌迟我,才肯放过其他人吧…)确定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得手脱离这场恶梦
后,我只能试着想把这一切看开,只要助教肯放过晴晴跟其他同学的话…
看着接下来要钻进去的桌底,我的心情比刚才还要更加复杂,但还是慢慢屈下身子,再
次爬入另一群陌生女孩的脚边。
我刚把上半身钻进去她们桌底下时,臀部却又再次受到拍打。有了刚才被助教羞辱的经
验,吓得我赶紧四肢并用,尽快把全身都躲进黑暗的桌底。但随即发现拍打我屁股的,不是
恶意要羞辱我的助教,而是我身边那双腿的主人,拍打我屁股也不是羞辱,只是要帮我拍掉
刚才助教踹我时留下的脏鞋印。
发现到这一点,让我原本已经绝望的心,彷佛升起一股暖流,感激地不知该怎幺回报。
然而,恶意让我难堪的助教,简单一句话就把我心中的暖流瞬间冻住。
「接下来就轮到妳,起来分享自己的作业吧!」
虽然我没看见助教指名到谁,不过看到我身边那双好心女孩的腿剧烈颤抖起来,就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