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明白。
柳穗花垂着眼,长长的睫毛轻跳了数下,幽幽的叹了一声,这才道出当年发生的事。
多年前,「欢喜禅宗」横行,以邪法专门j滛妇女。「欢喜禅宗」的可布之处,多个被j滛过者,皆会被控制,成为
忠心不二的女奴,供派内中人滛欲差遗。有许多武林名侠,正是因此而在睡梦之中,被枕边人刺杀或重伤,一时之间,
武林中人人自危,对身边人都严加防范,越美的妻子就越可疑。当日武林最艳名远播的有所谓「七朵花」,至少有三朵
成为了「欢喜禅宗」宗主法难的胯下之奴。身为「七朵花」之一的柳穗花看不过眼,连同夫婿号召武林正道连手,歼此
滛邪教派,立即一呼百应。
「你年轻,不知道当年武林中人的恐慌,试想像一下,被今日和你浓情蜜意的妻子,在温存之间,一剑劈下头颅。『欢
喜禅宗』为祸其实只有短短两年,但带来的恐惧感觉却是空前,因此惹来的反弹也是极快、极烈。」柳穗花美目投往远
处,陷入昔日的回忆之中。
「我夫妇那时年轻,凭一股正气,振臂高呼,得到武林中人的热烈响应,不禁大喜过望。但开心未过,敌人已经摸上门
来。」说到这里,她面上飘过一丝红云,似是想起些羞人之事。
「为了秘密行事,我和丈夫分头联络武林同道。我精于易容,扮作一上京赴考的书生,一路北走,为北方的各大门派拉
线。在一客栈之中,被那个人…找到了。」柳穗花越说声音越轻,似是无限低回,那声音神情,竟然有种回味之意。
「那人…就是法难那妖僧?」明日花问,却看到柳穗花肩头轻耸,似是「法难」这名字,给了她极大的刺激。
柳穗花点点头,算是答了。「那人…包下了整家客栈…和我一起…咦…过了七天,然后我就把一切都告诉了他…把一切都交
给他…」
明日花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明知他是妖僧,是正道公敌,还…」
柳穗花抬起头,凄然道:「你不会明白,你根本未尝试过那种滋味,既是世上最痛苦的酷刑,也是最甜蜜的毒药,在他
的手段及邪功之下,我其实三天就已经投降,只是他还不放过我,把我玩弄了足足的七天七夜,然后派我回去当内应。
「我不是没有反抗,但只要听到他的铃声,就会忍不住…」
明日花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柳穗花一副后悔的样子,还是把话吞回肚内。
「有我作内应,他对我们的计划谈了如指掌,他巧妙安排,待机会把我们逐个韩破,幸好这个时候,你师傅赶来,一人
一剑就把当时『欢喜禅宗』最强三人截下。」
「我师傅?」明日花震惊。她有听过师傅说此往事,但只是轻轻带过,从来不知他在此事上如此重要。
柳穗花苦笑:「任中流前辈号称『剑神』,剑法天下第一,可惜他不问世事,我们多次请他出山也未果,也不知他为什么
插手,但有剑神出手,局面实时大定。
「唉﹗也好在他未有答应出手,我不知此事,否则早就向那人秉告了此事,让他有防范。」
「一切也是我不好…那天我看着那人重伤,奄奄一息,实在不忍,找了个和他面貌相、身材相似的僧侣,混乱中鱼目混
珠,将他送走。之后这几年,他一直养伤,空闲时就找我来…唉﹗」最后的一声叹息,道尽了一个被控制的出墙妇的无
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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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他东山再起,再祸害武林吗?」明日花睁着她。
柳穗花把水盘放过一旁,仍是带点唏嘘的回答:「怕又可以怎样?我整个人、整颗心也是属于他的?他一句说话,刀山
火海我也和他共赴;他一声铃响,我就飞身和他共往巫山。一切都是命,已经不到我想不想了。」
明日花想不到柳穗花如此坦白,复又震惊于法难对女人的控制如此厉害,面色已有点儿发青,因为她知道眼前的柳穗花,
或许就是自己的下场。她一咬牙,突然恳求:「柳女侠,请你帮我一个忙。」
柳穗花给她吓了一跳。「我自身难保,又怎能…」
「不,你一定可以的,我想请你…杀?了?我﹗」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一个一个字吐出,显示出明日花的决心。
「我不能…」
「你一定可以的,如果你不杀我,我终有一天会被那恶僧控制,然后就好像你一样…」
这次轮到明日花的说话被打断了。「我想你弄错了。」柳穗花突然换上一副冷酷的面孔,让明日花大感不妥。「第一,
他不是什么恶僧、妖僧,我最讨厌别人这样说他了,他是我的主人。」
顿了顿,柳穗花又接下去。「第二,你是注定了会和我一样,成为主人的奴隶和玩物的。」
「你…」明日花根本未弄清楚是怎么的一回事,已经被柳穗花推回地上。后者再次把毛巾往明日花身上轻抹,传来的已
不是温热舒适的感觉,而是更胜法难挑情手法的刺激感,只不过是轻轻的一抹,明日花已经受不了,全身抖震起来。
「滋味怎样?姐姐的手法不比主人差吧?」柳穗花轻笑。这时的她一脸的狐媚,那还有方才的可怜凄泣模样。
明日花还想说什么,低粗糙的毛巾划在身上,竟似有百万只小手,在她身上抓过,似痛还痒,实在无法组织出完整的
句子。
「妹妹的身体真美,又敏感,只不过是轻轻一碰就已经浪成这个样子。」毛巾正好在此时抹过明日花|孚仭角八瑁舾械br /
她身子不断发抖。「难怪主人这样喜欢你,非要宠你不可。」说到这里,柳穗花忽然声音转厉,执着毛巾首尾两端,狠
狠的用力一擦,粗糙的表面如刀锋般割在|孚仭郊庾钋岸耍魅栈蛑备械剿珅孚仭饺绫淮又星锌艘话搿br /
「能被主人宠幸,是你的福气,为什么要抗拒呢?」柳穗花凑到明日花耳边,柔声道,手上的力道也转轻,似有若无的。
她忽轻忽重的,就只是一条毛巾,但凭着巧妙的手法,加上对女性的了解,控制着明日花每寸的触感。也不知柳穗花用了
什么手法,明日花的感觉好像被放大了千万倍,只是一下轻柔的动作,落在明日花身上,效果也是以倍计算。
「妹妹一定很奇怪,姐姐又不懂『极乐禅道』,为什么可以逗到你春情难禁?」柳穗花轻啜着明日的耳珠,那种滋味,深
入骨髓,明日花根本都已经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妹子你听过一种名为『染红』的叶子吗?这种叶原是给人下刑用的,可以提升一个人感官。我问这里的借了一些,加到
为你抹身的水里,让你好好习惯被逗至情难自己,又无法发泄的滋味。嘻…是不是很难受,很想快些解脱呢?」柳穗花的
语音变得越来越媚,荡意充斥。
「你卑鄙…」明日花终于从形缝中挤出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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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是卑鄙,我是为你好。你要知道身中的『极乐天锁』实与慢性药物无异,越久未解,越是深入骨髓,那时候,
你就会变成一个见到男人就会扑上去,人尽可以的滛妇了。我可不想你变成这个样子,所以就想你早一些加入我们。」
「可恶…」明日花悲呜,但又无力对抗,只能眼白白看着自己的身体被另一个女人玩弄着。
柳穗花终于放下了毛巾,站起来却不是离去,反而开始解起衣衫来。她身穿的是件单薄的白袍,袍下修长玲珑的身体根
本就是若隐若现。白袍一脱,明日花才发觉里面是身无寸缕,露出一副极富挑逗性的身体。
柳穗花的身体不如 明日花丰满,胸部也不是同一层次,但也是只手难握的大小。柳穗花之美在于一股扑面而来的野性,
特别修长的腰及长腿,配合丰|孚仭椒释危幸恢趾孟窕崴媸闭幕盍Αbr /
柳穗花跪到明日花身前,一双笋|孚仭角崆峄味瑋孚仭郊馕17穑土魅栈ㄒ灿泄沙宥氚涯羌饧獾亩棺雍阶炖镂薄abr /
花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微笑着把身体贴向前,巧妙地把自已的|孚仭郊馇崆岬牟恋搅嗣魅栈u膢孚仭酵分稀br /
「啊﹗」大声放纵的娇吟自然是出自柳穗花口中。「妹妹的身体,真是美的让姊姊也难以自持。你也别逞强,像我一样
喊出来吧。」其实明日花的感受较她强烈百倍,但就只用仅余的气力咬着牙,倔强的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响。
明日花的反应反倒激起了柳穗花的征服欲。「强忍伤身,让姊姊来帮你吧。」语毕,她低头伸出长长的舌头,慢慢的、
邪笑着,向明日花的右|孚仭揭淮绱绲那敖6魉渎烁揪褪巧硖恚故窃诿魅栈u募瓤咕苤兄刂氐牡衷趞孚仭br /
头之下,几乎是一被又湿又软的舌尖碰上,明日花就由心底震出来,在惊恐中看着柳穗花大力抬头,由下而上的以舌身
舐过整颗|孚仭皆渭胺释贰br /
明日花还能强忍着不发一声,但抖震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的难受。柳穗花继续笑着重复动作,只是进攻的目标却放在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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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已经张开了口,但还是硬生生的以意志压下,直到…
柳穗花又是大力的一舐,但却没有离开,反而舌尖技巧地卷在|孚仭酵飞希缓笞齑洁ㄔ谀峭ê斓拇蠖股厦妫崆岬陌炎罴br /
端最敏感的部份吸起,同时舌尖松开,不过只是一瞬,又再重重的刺在最中心的地方。
几乎是一剎那之间,已经传来轻重湿软硬等诸般感受,端的是百般滋味在|孚仭酵罚堂魅栈ㄈ绾文苋蹋僖部刂撇涣耍br /
声发出惊天动地的呻吟。羞人的感觉涌上,但很快已被另一种刺激的感觉压下,因为柳穗花在一边ru房继续吸吮,另一
边则以指头技巧玩弄,截然不同的刺激终于将明日花处子春情,彻底的激发。
「啊、啊﹗」两把不同的娇吟交杂和呜。柳穗花已经松开了口,骑到明日花身上,以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磨擦着对方,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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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直冲脑门,再由脑门撞到腰椎,恰恰形成一个循环…
首次尝到xing爱的快乐,还是同性之间,但明日花根本来不及感到羞耻,就只能躺于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她看着柳穗花拾起了衣服,半遮半掩地离去,临走前还抛下一句:「明天,姊姊会再来和你抹身。」
明日花闭上眼睛,眼角流出一滴不甘的泪水。
由那天开始,明日花成为了两个人的玩具。先是柳穗花来到牢房,为她洗去昨夜的污垢,然后口、手并施,挑起她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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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欲火,带着一脸j笑的法难就会接手。他不知从那里找到一只金丝手套,能够伸出一只食指,从排泄用的小洞中伸
进去,肆意地攻击那从未有人深入过的天地。在「极乐天锁」的影响之下,明日花的身体越发敏感、饥渴,反应也越
来越强烈,抵抗却越来越弱。只是第三天,她已经接近投降,几乎是一被碰到身体就动情,法难的手指才插进洞中一
小半,她就已经爽得浪叫,法难有时不进反退,手指抽开一下,她竟然下意识的夹紧双腿。在肉体上,明日花被两个
各有千秋的男女不住的调教,早已投降。但心灵上她始终紧守最后一丝防线,无论两人怎样威迫,身体有多强烈的需
求,都拒绝透露钥匙的所在。
「不…我不说…」明日花抖震着,一边高嘲一边顽抗。
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她看着法难的眼神开始起了变化,每次看到妖僧走进牢房,她会不自觉地露出兴奋的眼神。被
挑逗玩弄时也放弃了躲避,甚至在无意间引导那双魔手伸进感觉最强烈的地方。更不堪的是,法难有次突然强吻,她
在极乐之下竟然热烈回吻,当她回过神来,两条舌头已经交迭在一起。她只是象征式的抵抗一会,就已经被动地奉迎。
于是,法难在「极乐销魂铃」施展时,开始避过直接强迫她透露开锁之法,改而强调她的需要、提升自己的吸引力。
「当﹗」
「看着赐给你快乐的男人,你好想好想和他合为一体、任由他摆布…」
明日花看着他的眼神越发柔和了,对金铃的指示亦越难抗拒。
法难知道她神志崩溃在即,于是把她从囚房移到了房间,更暂停了柳穗花对她的挑逗,改为只有他一人可以接触这个肉
体饥渴到极点的美人儿。在明日花终于有床可睡的同时,亦迎接来新的滛乐花样。
「当﹗」铃声又响,明日花眼神立转茫然。
「待会儿我手指插进去的地方,立即变得非常敏感,好像阴沪一样的敏感,可以带来高嘲和快感。就是你一直渴望,但得
不到的性高嘲。明白了没有?」
明日花点头。
法难伸出食指,缓缓的插进了明日花诱人的丰唇之中,轻轻的划过舌头,点在喉咙之上。
「你的嘴巴变成了阴沪,喉头就是最敏感的阴核。」
因为嘴巴变了阴沪而不能说话的明日花再次点头。
法难在滛笑中掏出了棒棒,又粗又大黝黑丑恶的一大根rou棒,散发着强烈的诱惑及味道,明日花一看到就无法移开目光,她
甚至有股冲动,想头仲前,想更接近它一点。它很丑,面目极其狰狞,正因为恶形恶相、青筋暴现,只要是女人就会联想起
被插入时的满足感。那是对女性最彻的诱惑。
「被这根…棒子插进去一定很爽。」明日花不禁吞了一大啖口水,旋又为自己的反应而吃惊。「我到底怎样了,竟然被这样
东西…吸引?还想它插进来。」
「想要吗?我现在给你。」在她羞愧间,法难已经发难了。
rou棒插到嘴里直入喉头,明日花甚至生出了破瓜的刺痛,因为这是她的「第一次」,但紧接而来的,就只有快感。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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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一下的往嘴内,往喉咙塞,她可以感受到那饱涨的感觉,rou棒的每下兴奋的抖动,一切是如此的清晰。在感觉最强
烈的时候,一股浓浆在她口中爆发,混着她的口水,落到肚子里。在这之前,她已经被一股没顶的快感所击倒了。
然后是另一个地方,这次法难指在她一双巨ru之间。
「你的|孚仭焦迪衷诒涑闪艘趸Α!br /
她看着他捏着自己的ru房,粗黑的大棒在穿插着。她很清楚被插的是ru房,佐传来的快感又告诉她那是阴沪。她感到很
迷乱,最后放弃了思想,任由另一股浓浆,射在胸前、嘴边,还有脸上。
很难想象一个瘦如竹竿的秃驴,竟然有如此多的jing液。
明日花有点麻木了,她开始想,自己到底和被玷污了有何分别,高嘲有过,身体被摸遍,还可以说是清白吗?她累了,
不想再抗争,不想再接受那无止境的羞辱。
明日花终于有点明白柳穗花为什么会被控制。
但每到最后关头,她始终都坚持下去。这是她最后的战争。但双方都明白,时间将会把好拉向了堕落的深渊。她开始
思考起投降的真正日子。
也不知是那天晚上,一个人俏俏的走进了她的房间。
五、三人行
明日花几乎要到那人来到床边才醒过来,起初以为是法难,但看清楚,来的竟然是小和尚﹗
她有点震惊,复为小和尚没有被为难而欣喜,却又有少许失望,感觉非常复杂。
「小和尚你…」她的说话被小和尚急急的制止了。
「别吵。」他按着她的嘴巴,这时才看清楚明日花竟然是全裸的,一对巨ru突出被外大半,看得小和尚双眼发直。
「很大,真大…」好色的小和尚喃喃的道。但他的反应可刺激起明日花。
「你也是来羞辱我、j污我吗?来吧,你想插哪里?插吧﹗横竖我也抵抗不了。」明日花含着泪,有点自暴自弃的道。
「不﹗」小和尚有点手忙脚乱。「我是来救你的。」
「什么?」明日花以为自己听错了。
小和尚解下背上的包袱,里面有一套衣服,还有一把剑、一块玉,正是明日花的佩剑「绮罗」及「守心玉」。